“再说这种酸溜溜的话我就削你了知不知道!”

我对着他的胸口抡了一拳:“你要做的多了去了,以后呢,你就是一个女人的肩膀,是一个家庭的支柱,也有可能呢,是一个孩子的爸爸,我店里的生意不是还要靠你打理么,名义上你还是我老板呢,而且啊,你要知道,不是非得感受什么才能当二大神的,我是大神,换句话说,我说你是你就是,只要我当一天的阴阳师,你就是我唯一的二大神,再说了……”

我挑了挑眉头看着他:“你不比那个黄大师那个只会翻翻跟头的小徒弟强多了么。”

宗宝无语,揉了揉自己被我锤疼的胸口:“你不老说我比不上他么,说他至少会翻跟头,我又不会。”

我笑了:“你会气我啊你,他能跟你比的了吗。”说着,我伸着胳膊揽住他的脖子:“八卦宗,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你刚才亲的时候,有木有一种心花怒放的赶脚。”

“没有。”

他脸红了。

我哈哈的笑着:“小样的,你也有今天啊,是不是起反应了,啊,是不是起反应了!”

“没有!”

我看着宗宝死不承认的样子笑的忍不住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其实就算是宗宝不能感受到老仙儿了又有什么关系,他是比给我当二大神还要重要的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无可言喻的财富,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家人,我的哥们,我的弟弟,能看着他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娇龙!”

我跟着宗宝正在打闹之际,文晓妮忽然一脸惊慌的推开大棚的门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爸又打摆子了!”

“什么!”

我惊了一下,抬脚就向大棚里跑去,这怎么可能!

大棚里的温度很高,汽油桶的柴还在噼啪的烧着,文叔躺在床板上,闭着眼睛不停的哆嗦着:“冷,我冷啊……火烧的大点,火烧的大点……”

另一个大叔却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他看着文叔的样子也是一脸紧张,“老文啊,你咋得了,我一点儿冷的感觉都没有啊。”

我走上前看了摸了摸文叔的手,嚯!好凉。

“娇龙啊,你文叔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咋说不行就不行了啊。”

文婶的脸上再次跃起担心,看着我不停的询问着,我没说话,现在心里也吃不太准,正常应该就好了啊,怎么会又打上摆子了,想着,我脑子登时一激,看了文婶一眼:“婶子,文叔的被咬的伤口在哪儿了,我还一直没看呢!”

会不会是那个伤口感染了?

“在胳膊上!”陈班长在旁边应了一声,走过来帮我撸起文叔的袖子:“在这儿,被我包上了。”

我上去解开包着的棉布,揭开的一刹那大家都同一时间吸了一口凉气,不科学,真的很不科学,文叔的胳膊上是被咬破的伤口,正常要是感染的话也就是化脓之类的,但是他的伤口现在居然是结着霜的,就好像是冬天我们家里的那种结在窗户上的冰碴子,先且别说这大棚里正烧着正旺的柴火,就是正常条件下的人体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啊,这文叔的体温得有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