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认罪,我们国家的法律会轻罚的。”

审讯我的两个泰国警察都会中文,一个胖胖的态度还算正常,那个黑瘦的就比较暴躁了,见我仍旧回道:“我没杀人。”

直接‘砰’!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怒视着我:“别以为你是外国人我们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在这里,你一切都要服从我们泰国警方!”

我直了直身体看向那个瘦子:“屋子里不是说有监控吗,我都没有碰到南先生的助理,怎么就得让我认罪了,我没杀人……也不会杀人。”

“你……”

那个瘦子还要跟我动武把抄,胖子则拉了拉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泰语让他淡定,之后直接看向我:“但是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人,从视频来看,你先是扒开了已经逝世的南先生的衣物,这一点,你要怎么解释。”

“因为我是阴阳师,南先生有恩与我,我只是想在他死后做一点我身为阴阳师的慰藉,而且,我也没有扒开他的衣服,你们看了视频应该知道,我只是解开他的几颗扣子,随后就给扣上了,关于我的身份,你们也可以去查,我没有杀人的动机,跟必要。”

胖子思忖了一下看向我:“但是被害人进来时我们通过视频看见你跟她正在交谈,并且屋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是降头术。”

我看着那个胖子:“你们应该比我懂,她被人中降头了,我也希望你们去查这个凶手,而不是我,不能因为我在屋子里你们就认为我是杀人用手,况且你们可以通过视频清楚地看见我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她头掉下来后就有人进来了,我如果真的想杀人,我为什么要在那里杀,而且,还是断头?”

两个警察又开始小声的交谈,那个瘦子明显的不耐烦,眼睛看着我满是生气,:既然你说是降头,你要怎么证明这个被害人的降头不是你下的!?”

“我从不碰降头这样的东西,只有东南亚的黑巫师才会搞这些,你们可以随便去查,查我的动机,查我的底细,以及看看我在我们国内有没有案底,而且,我也不需要证明我自己。”

我面不改色的说着,看着那个盛怒的瘦子:“你们既然笃信这些神明,也可以找高僧去查查被害人的死因,我比你们想知道谁是杀人凶手。”

关于南先生也是被黑巫师害死的事情我并没有说,因为人死已经无据可查,胸口的乌青他们也不会相信,搞不好事情会更加复杂,所以我只是咬死了一点,能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敲门声响起,我看见又进来了一个警察,他跟着审讯我的两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两个人随即点头起身,瘦子依旧把那个文件扔在我的身前,出去的时候满是威胁的说了一嘴:“在这里杀人,谁也保不住你!”

我冷着脸没有应声,看着那个瘦子走到门口,关上门的时候居然大拇指抵着自己的喉咙由坐到右的划了一下,别过眼,瞄了一下审讯室里的监控摄像头,那是死角,他摆明了想威胁我!

一个人在审讯室里静静地坐着,我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虽然证据不充分,但是南先生的助理死的太过血腥,屋子里活人又只有我俩,我怕他们让我当替死鬼,法律在那放着的,邪术这种说法毕竟不能服众,虽然当时报警的以及在场的都是南先生的家人,但是我想他们不会作证我是无辜的,脑子里乱的一塌糊涂,尤其是想到南先生助理的突然死亡,那忽然就被割下的头颅……那个黑巫师真的太狠,摆明的想玩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