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妹儿愣了愣:“找护士,医生护士刚才都出来说医院不让这么喧哗的,他们去叫安保过来了。”

“听我的,快点!”

给了她一个眼神,我直接看向还抱着孩子的两口子:“别愣着了,快把孩子抱进去吧,人都散一散,别再这儿围着了!”

宗宝扶着我走进病房,我看了一眼要进来的围观的患者还有那俩记者,吩咐宗宝关好病房的门,等三妹儿把酒精棉球拿回来了,就让宗宝把门关严,一堆人围着成什么了,我又不是天桥底下卖艺的。

“马先生……这,脱光吗。”

“对,脱光。”我点头应着,单腿站在那里,把拐扔到一边,然后看着三妹儿伸出手,“把酒精擦到我手上,多擦一点……”

三妹儿虽然有些疑惑,但还算是接收到了我的讯号,所以按照我的吩咐把棉球上酒精往我的手心上蹭着,我单手不方便,等她擦完了又让她用手搓着我的手给我的掌心搓热,然后看了孩子的父母一眼:“你俩站在边儿,交给我就行了。”

慢慢的跳到女孩子的身边儿,三妹儿用胳膊在我的腰后抱着我,我右手稍微吃了点力扶着病床,左手则直接对着女孩子的身体就蹭了起来,掌心很热,蹭上的瞬间就小孩子就沉吟了一声,似乎是有点痛,感觉对了,我心里的底有了五分:“忍着点啊……”

说着,我手上的力气加重,不停的用力揉搓,从孩子的肩胛骨开始,一路揉搓到膝盖,越擦越热,不多时,肉眼便可清楚的看见皮肤下面正在游走的气流,我用手心推着那个气流走,感觉就像是她皮肤底下被人放了个弹力球一般,两口子都蒙了,怔怔的看着被我推得气流:“这是什么东西啊,邪呼气儿啊……”

男人还用手摸了一下,随即就吓得缩了回去:“软的,是软的!”

我心里暗暗的腹诽,气儿么,硬了那就是瘤了,乱走的瘤那得多吓人!

“马先生就是这邪气儿磨得我姑娘吧,这是有啥邪乎玩意儿吧!”

我推着那股气儿在小姑娘的全身走了一遍,直到心里彻底的笃定,才直接松手,看了女人一眼:“给孩子把衣服穿上吧,用毯子给裹好了。”

手一松,皮下被我推着乱走的东西也在同一时间直接消失了。

女人哦了一声手忙脚乱的给孩子穿上衣服,裹好毯子看向我:“马先生,我家孩子这是啥磨得,有救吧。”

我擦了擦手,慢慢的坐到椅子上,一条腿站长了谁也受不了,“不是脏东西磨得,你家孩子这不是虚病,是实病。”

“那咋肉底下有东西在跑来跑去那,马先生,还有没有救啊。”

“放心,我刚才就是确定一下,孩子没大事儿,就是你们看错医生了,这个应该看老中医,这医院里没准备东西的条件所以我没法给你看利索了,我就把方法告诉你,回去你们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先用酒精搓,把气儿搓出来,然后烧一锅鸡毛水,给孩子擦身体,哪都给擦遍了,最后再用黑布给孩子裹起来,等到身体里的毒素发出来,孩子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