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女人疼的死去活来,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癫狂的运动,直到一身大汗,他居然又拿出一颗塞进嘴里:“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臭女人!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没过多久,女人便不再叫了,歪着个头一副半死的样子。

男人的却仍旧姓致子不减,翻腾来掉过去,花样出的简直不把女人当人,直到女人下体的血越流越多,男人才舒服够了把女人往旁边一推,拍了拍自己的家伙事儿,“跟我,你捡了便宜了!”

我当时就要吐了!那玩意儿我也有,我也算是看了二十六年了,但第一次看见长成那副死样子的!

不是说三头六臂,而是香蕉皮下满是凸起的疙瘩物,并列几排,特别的恶心,一看就是后天改造过,为了增强能力往里面塞什么东西了!

塞什么东西了……我木木的睁大眼,一下子就想起了我拿着的那颗小珠子……

难怪小师说有内情,这家伙,太bian态了!

画面飞转,我看到男人丝毫不管女人的走了,而不知过了多久,女人自己从半死的状态下醒过来,那些干涸的血迹让我一个门外汉实在是想象不到能有多疼,只是看着她的一张脸白的毫无血色,佝偻在那里一个人没办法站起来,直到她同事模样的小姑娘走进来,哭着给她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扶着她去了医院。

撕裂,还是撕裂……他娘的,是有多畜生!

女人拿着检查结果说要告他!

她的同事一语中的,怎么告,有钱吗?

也许就是这六个字催化了她要死的决心,我看着她被搀回自己的住处,一个一看就是租住的简陋房子,等到她同事走了,她换上了一身鲜红的裙子,随后,笔直的躺在单人床上,手腕搁在枕头上,用刀子,决绝的割了下去……

我闭着眼,轻轻的拂去眼尾的泪,我真的不想看这些悲伤而又揪心的故事,这人世,太过残酷了。

缓了好一会儿,我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情绪,看着仍旧握在手里的珠子,胃里一反,直接扔了出去,“宗宝,纸巾!湿纸巾!”

恶狠狠的擦了擦手,一想到脑子里看到的东西我都要有阴影了,虽然知道这个东西可能不是下面的那个,但还是控制不住,也许是我要擦掉一层皮的样子给宗宝吓到了,他看着我的举动疑惑的张口:“那珠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

“还问!”

我白了他一眼,却听见空气中传来了一记阴凉凉的女声,“入珠……”

“入珠?”宗宝也听见了,本能的寻着声源瞅了一圈:“啥叫入珠。”

“自己查!”

我撇出三个字直接大步的上楼,就这个沈家的畜生不死真是便宜他了!

红影偶尔飘闪,算是给我指路吧,没出三分钟,我就已经站在了这个沈家诺的卧房门口了,推开了房门,一眼便看见了飘荡在角落的红色身影,我叹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就听见宗宝在我的身后惊呼一声:“我的天,还有这种手术啊,那个珠子是放在那里的啊,不疼吗,娇龙,你快看,这网上写的……这家伙是个变态吧!”

我看个屁看,刚才看的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忘呢!

耳边被人吹了一口凉气,我听见她凉着声音继续张口:“我走了……还会有下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