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做下决定,单手从怀中一挥,瞬间无数道手里剑飞出,只听噼啪几声脆响,那两个僵硬的女人居然是瞬间停止了移动。

劫松了一口气,迅速地站起身向着屋内走去,临离开前,他还特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脖颈的切面,果然如他猜测,光滑无比并且有着清晰的木头纹理。

“这样的敌人,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自负的劫第一次受到了如此大的打击,但他还是很快就认清了现实,决定与慎汇合。

“咯咯咯——居然能毁了我的木偶......”黑暗中的天台上,哈达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只见他将一个戏子的面具戴到了脸上,然后就头朝地,直直地坠入了黑暗中,随着他的下落,无数的玫瑰花瓣翩翩起舞,最终,他整个人都消失无踪了。

“师弟,你没事吧?”慎刚恢复了行动力就匆忙跑了出来,见到劫胸口正在汨汨流血的伤口,心头大惊忙问道。

“师兄,是我鲁莽了,能纵横数年的恐怖杀手果然不是我能应付得了的。”劫有些失落,在均衡教派,他是冲击之刃的传承者,但冲击之忍不比均衡三忍,只能算是护道者,也就是所谓的打手,心头一直有着一丝自卑,但这丝自卑又被他用刻意的自负所掩盖。

但这绝对不意味着他的自卑就真的成了骄傲了,有人曾说,自卑到骨子里就是自负,虽然偏颇,但仍然有几分道理,恰好可以用来形容劫这种人。

慎没接劫的茬儿,一方面迅速地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医疗包,给劫包扎着,另一方面则拉着劫,尽可能地寻找着安全的掩体并隐藏在了后面。

“你的纸鸢呢?为什么不给我通信?”慎的脸色很凝重,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他这次是真的火了。

“抱歉师兄......我想一个人......做出些成绩。”劫很羞愧,脸色变得很难看,眼圈都有些红了。

慎叹了口气,也狠不下心苛责这个小师弟,只能是静静地等待着张潮的到来——之前他给张潮发了纸鸢,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到了。

......

张潮皱了皱眉,感觉鼻子痒痒的,挠来挠去,居然没有一丝效果。

“我****娘的傻叉蚊子!”张潮气急败坏地坐起身来,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我的天,难道还真被他们查出来了?”

张潮迅速地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忍者服,将手里剑,苦无还有一些简易的注入烟雾弹之类的东西装到了忍具包里。

“咳咳,总感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什么卵用来着。”

张潮一边吐槽,一边飞身离开了房间,只见微风轻动,夜空中已然再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御风剑术越发的精深了——但很可惜,在均衡教派,他是不可能用出另一个大道馆的无上秘传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连个冲击之忍的候补名额都没混上。

不过......完成这次任务的话,大概会有好奖励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顶替掉阿卡丽和凯南的名额,成了新的均衡三忍。

张潮想到这里,哈哈笑了起来——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均衡教派,也是个讲究裙带关系的教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