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仍旧在漫无目的的行走着,甚至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仍旧处于恶魔的蛊惑当中,这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最主要的是他会主动的知道,自己陷入了梦境之中,然后轻松的将其破解,可是破解的不是关键点,梦境或者说幻觉仍旧在持续着。

T博士其实是最无辜的,是他将恶魔召唤过来的,而且恶魔的能力都是他给与的,是他经过不断的改造,才将恶魔的噩梦能力开发出来,现在可是挺好,自己也陷入了恶魔的梦境之中。

现在的T博士,正在猛将之中疯狂的改造者张凡的身体,现实之中的他就如同白痴一样,带带的站在那里,甚至时不时的露出傻笑,就像是一个疯子,很多人疯子与天才很多时候就在一念之间,T博士的变现证实了这个道理,是天才必定是都疯狂的。

金池蜷缩在地面之上,相比于张凡跟T博士他们的梦境,金池的就要恐怖的多了,出现在他视野中的是他的老婆,而且他看到了老婆有了孩子,而他的孩子正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中,也就是说他被绿了...即使现在两个人分开了,他也就收不了这个事实,但是又害怕去面对,只能够胆怯的躲在角落里面。

凤求凰那不堪入耳的呻YIN声不停的响着,在她的梦境之中,张凡正在帮她提升血脉,那一股又一股的能量,实在是让她舒服,甚至那种来自灵魂的升华,让他感觉到了女人的幸福,这就像是一个爱你的人,抚摸着你关爱着你一样。

恶魔的眼睛中出现了这些人的画面,他正在以上帝的视角观察着他们,希望能够从中找到自己失去的东西,在这其中他最有亲切感的就是张凡了,他能够感觉到跟张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恶略,而且他还能够感受到,他对于T博士的有抵触情绪,还有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听T博士的指令,并且是言听计从。

如果他不是T博士下达攻击的命令,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像是现在一样思考,不管做什么都像是一个玩具,而T博士就是玩具的掌控者,他的手中像是有着某个遥控器,能够控制着恶魔的一切行动。

恶魔陷入疯狂之中,他不顾一切的开始对周遭进行破坏,那双猩红的眼睛直接朝着张凡看去双手呈现出锋利的爪子,爪子不停的摩擦,他现在仍旧是想要攻击张凡,这极有可能是T博士之前的指令造成的,虽然T博士现在昏迷了,但是他的指令仍旧在进行。

恶魔挣扎着,他那锋利的指甲刺入手掌之中,黑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恶魔的血不同于人类的血,他们的血更加黑,是哪种黑里透红的感觉,恶魔的血液被诅咒,这才是导致他们血脉变化的罪魁祸首。

张凡将之前困扰他的亲朋好友全部解决掉后,他感觉自身好像是丢掉了什么,一开始他是心痛的,然后渐渐的那种心痛的感觉,竟然全部消失不见,这让他很疑惑,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不会心痛了?

他仍旧的在缭绕着黑色烟尘的地方走着,身边不时的浮现出亲朋好友的影子,而且一开始这些虚幻的身影,对于张凡还能够造成影响,可这种影响却渐渐的开始减弱了,到了最后的时候,张凡感觉心变得冷漠起来了,这让他心有余悸,不敢再去攻击这些黑影所化的人。

“张凡你救救我,我现在被人绑架了,我是朱彤啊!”

“你个负心汉,我那么喜欢你,你竟然抛弃我。”

“我的孩子,我是你的母亲赵兰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张凡,你还不赶紧来上课,就凭借你这个脑子,怎么能够考上好的大学。”

“张凡,你那什么跟我比?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而且你肯定没有高考的资格。”

...............

黑影形成的人,不断的对张凡进行迷惑,他们争吵起来,想要让张凡注意到自己,面对他们的话,张凡不为所动,就是最后谢栋所说的话,也照常是如此,谢栋算是他最憎恨的一个人,如果是刚才的他,早就攻击了过去,可现在的他不敢了,他觉得在攻击下去,将会变成一个没有心的人,这对于张凡来说太可怕了。

张凡走着感觉到一阵的头痛,他抬头再次看行在他身边争吵的众人,这种感觉很诡异,他们争吵的时候,露出恐怖的面色,就像是在憎恨着一切一样,他扶着眼睛,低下头,在他的脚下就像是一滩深水一样,能够看到自身的情况。

他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身体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这个时候的张凡才一直到,自身发生了变化,他的身体莫名其妙的被改编了,他能够感受到来自身体上的死亡气息,之前在考虑黑影的事情,将自身的变化给忽略了,这让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感觉到变得冷血了,他变成了一只丧尸。

他考试思考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在刚开始进来这里的时候,他肯定不是这个样子,那这肯定跟他杀掉这些黑影有关系。

他不知道自身的情况是否还能够解决掉,但他发现,不管怎么攻击,都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他不能够将这些黑影杀掉,他也没有这样的本领,那他怎么从这里离开呢!

他尝试着朝着脚下攻击过去,一拳轰击过去后,像是潭水一样的地面,泛起涟漪波动,随着涟漪波动的扩散,那些正在说话的黑影也发生了波动,他们之间就像是相互连接的一样。

张凡挥动起来手中的长枪,朝着那些敌人刺了过去,光芒一闪而逝,神枪正巧从涟漪波动的位置穿过去。

情况莫名的明朗起来,张凡那一直紧皱的眉头,也是终于松懈下来,他大笑道:

“我至于知道该怎么从这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