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将男人压在炕上的瞬间,二毛的心里又惊又喜,又恼又愧。

惊讶的是,秀莲比他想象的还要开放。

喜的是计谋这么快就成功了。

他本来就打算利用她,达到上位的目的,女人竟然主动扑过来,省事儿了。

恼愧的是,一旦跟张德全的女人有关系,怎么对得起家里的陶姐?

他是很纠结的,一边是面对美女的利诱,迫切得到升迁的苛求。一边是如何保住贞洁,不对家里的贤妻伤害。

真的好难取舍。

他的脑子在快速飞转,跟发动机一样,在寻找一条既能避开诱惑又能得到升迁目的的捷径。

这边的秀莲没想那么多,将二毛按倒就来扯他的衣服,顺便也扯自己的衣服。

眨眼的时间,二毛的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女人自己也跟剥大葱一样,将自己剥得溜溜光,白又白。

秀莲瞅到了二毛一身的疤瘌,胳膊上,胸口上,都是当初野狼撕咬的痕迹,还有牙洞。

大针缝补的针孔还在,可她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激动非常。

那些疤瘌给她的感觉是雄壮,是男人的魅力,是男人的性感,更加激发了她的渴望。

她就是要跟天下最丑的男人睡觉,给张德全弄一顶绿帽子,把他全家都绿化一遍。

二毛瞅到了女人脖子上的金链子,很粗,栓狗一样,来回晃荡。

也瞅到了秀莲手腕上的金镯子跟肚子上的脐环。

都是赤足的黄金,价值不菲,他很想摸一摸那脐环,因为这东西很新鲜,从来没见过。

怎么秀莲会被张德全当乡下的牛使唤,还带上了鼻环子?而且这鼻环子竟然戴错了地方?

二毛还发现,秀莲很白,哪儿都白光闪闪,泛出一股天然的奶香。

真的难以拒绝,美人关,美人关,连皮带肉往下粘,躲得过是英雄豪杰,躲不过是情投意合。

就算二毛身经百战,早就是情场老将,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迷恋了。

可他还是咬着牙把女人推开,用力一挣,女人哎呀一声倒在了炕上。

翻身坐起,他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系扣子。

秀莲惊讶了,问:“你……咋了?难道俺不美?你嫌俺长嘞丑?”

二毛说:“你怎么可能会丑?张哥千挑万选出来的女人,当然是人中极品。”

“那你为啥不顺从?”

二毛说:“首先,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能在你的伤口上撒盐。

其次,你是孩子的母亲,别管你跟张老板的感情咋样,可你俩毕竟一块生活了五六年,孩子就是你俩的牵绊,你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所以命中注定,你不可能离开他。

第三,你就是想看着他倒霉,看着他一败涂地,伤心欲绝,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找回你当初的一点尊严。

一旦张老板落到那种地步,你肯定会心软,会后悔,并且真正接纳他。

总的来说,你这是在胡闹,我不想陪着你胡闹……。”

“你……?”秀莲愕然了,惊讶不已,傻呆呆瞅着二毛。

这个男人好厉害,字字句句戳到了他的内心,触动她的灵魂。

是呀,难道真的要抛弃张德全?孩子咋办?

难道自己真的能丢下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跟着别的男人吃糠咽菜?受得了吗?

一时的冲动,跟着野汉子私奔,张德全再娶一个新媳妇,还不花老娘的钱,住老娘的房,打老娘的娃?

二毛的话就像一击击重锤,敲打着她的心。

可不离开她,自己就真的完了,跟守活寡有啥区别?

咋办,咋办啊?

秀莲捂着脸哭了,哭得好伤心。

二毛抓起女人的衣服,帮着她披在了肩膀上,说:“洗洗脸回去吧,跟张哥好好过日子,今天的事儿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

秀莲说:“那俺不跟你私奔,不离开德全,咱俩只是偷……行不行?俺真的受不了。”

二毛说:“胡闹!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万一被他知道,咱俩全部完蛋,你的前任就是个例子……。”

“那你说……咋办?”

二毛说:“你是不是只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对!”

“那好,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

“想办法,让我做整个饲养场的总经理,只要我做了总经理,就能帮你达到报复的目的。”

秀莲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这个没问题,俺一句话的事儿。可你也要答应俺一个条件。”

“啥条件。”

“咱俩一块偷!因为俺真的受不了,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你看起来就挺强壮……。”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了那种事儿上?二毛有心不答应,可又怕女人不帮他。

最后咬咬牙:“我是不会跟你……睡觉的,但是我有另一种方法,同样能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