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爷,您一看就气宇不凡啊!!一定是冲着我们宜春楼的花魁来得吧?哎呀,还真是巧了,刚才啊也有两位爷也要花魁呢!他们两个虽然穿得听富贵的,但是啊,这气质啊,一和您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所以啊我就随便找了两个姑娘去应付,再说那带头的肥头大耳的,简直和当今的皇后有点一拼,这么丑的人,就是再有钱,我们宜春楼的花魁也不要,爷,我马上给您叫去啊……”老鸨看着这一身紫衣高贵的莫枫,就她那毒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那衣服是什么布料做的,那可是金蚕啊!!!不是一般的有钱,谁穿得起啊!!!

因此,老鸨对这一进来的人,是格外的奉承,刚才的那两位,随便应付应付就成,但是这位肯定要向皇帝一样的供着。

莫枫一收纸扇,淡淡的表情起了些变化,身后的一个手下就立马站出来问:“那刚才的那两个客人呢?”

老鸨一听,转动了下眼眸:“走了,刚走了……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莫枫听后立马转身就走了出去,那间赌坊还是刚才那样门微微的敞开着,但是那赌坊的屋顶,却格外的引人注目。

“主子,莫不是雪皇后和赌坊的人打起来了??”手下的人站过来轻声的说,屋顶突然破了一个大窟窿,这要是刮风下雨的还好说点,他们这前脚刚走,后脚出来的时候赌坊的屋顶就破了一个窟窿。

莫枫轻柔的目光一紧,快步的走到了那家赌坊。推开门,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打手、老板,一个个都瞪大着眼睛躺倒在地,脖子上的那一道血痕清晰在目,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脖子上多了一点绿,那死相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一个手下将一个打手的身体翻过来看,轻捏脖子上的那一点绿,轻用内力就将那片树叶完整的给从脖子上拔了出来。

莫枫看着那片带着血的树叶,那一双温和的眼眸如一滴水滴入平静的大海一样,惊起一**澜,转身就走出了赌坊。

有如此高的内力,此人必定不凡。

未央宫内

“娘娘,还疼吗?”春秀小心翼翼的给杨即墨洗着头发,轻触过的地方,手上立马多出了一团头发,似乎只要一碰这头发,这头发脆弱的就会掉下来,害得春秀都不敢去碰杨即墨的头发了,真怕越摸越少,娘娘最后成了一个秃子……那掉下来的头发,发根处都清晰的带着雪渍。

“好多了!”杨即墨闭着眼睛回答,但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立马浮现出赌坊那些人的死相,只是那么一瞬,两秒钟时间不到的时间,一片树叶就让人瞬间结束了全部的生命活动,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死人他真的见到不少,光是在盗墓中,就看到不少人的尸体,甚至是亲眼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甚至死相要比赌坊的那些人还要恐怖,但是他却始终忘不了,总是纠结着,树叶到底是怎么插入人的身体的,它那么的轻,又那么的软。但是事实上树叶就是那样插了进去,在他眼前插了进去,而那也的确是真真实实的树叶,一颗树上的普普通通的树叶。

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对古代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树叶都能杀人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最最重要的是那个用树叶杀人的又是谁!!!!

“娘娘,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又为什么要突然回那赌坊。”春秀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杨即墨又睁开眼睛,一贯的莞尔,一贯的啷当不见了,反而是无比的认真,无比的深沉:“都过去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春秀见娘娘不肯说,也不能在追问下去,帮杨即墨擦好头发,就捧着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