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真的是我一醒来就戴在我身上的,没有错的!”木槿也很是疑惑,看花溪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确定?你是在哪里醒过来的?”花溪问,他给雪倾城的令牌为什么会在木槿的身上,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在沙漠,我醒来的时候被柏乃寨中的人给营救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这令牌还有另外一个翠绿色的玉佩就一直在我身上,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一直戴着。”木槿很肯定的说,并且把另外一块翠绿的玉佩也拿了出来。

这块儿玉佩,她自复明之后就有仔细端详过,每看到这块玉佩脑中总会有片段闪过,但就是捕捉不到,上面写的摸金校尉,她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又是很陌生。

也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把这块玉佩看得比令牌还重。仿佛这玉佩承载着某些东西一样……很重,很重……

翠绿精致的玉佩放在花溪面前时,花溪的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蹙起眉头,脑中的一片翠绿一闪而过,常常他就在雪倾城的腰间看到一抹翠绿,这次仔细去看,和这绿意竟和雪倾城腰身的翠绿一样。

花溪再次将木槿手中的玉佩拿到眼前,细细的审视,看到上面刻着的几个字时,瞳孔瞬间放大,面部变得狰狞,用沙哑的声音激动的说着:“这是雪倾城的,这怎么会在你身上?你说,你对雪倾城做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花溪一下紧抓住木槿的手,眸光凶狠,即使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捏着木槿的手臂越发的狠历。

木槿一下被吓到,雪倾城?雪倾城??有点影响,可是她是谁呢??

摇着头一脸迷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吗?”花溪再一次大声的说道,声音沙哑到不行,即使是那么用力的说出来,但是音量却也高不了多少,反倒让胸口一阵闷痛。

木槿仔细的想着,却最终摇摇头:“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个人救起。”木槿再次想了一下,她醒来的时候在骆驼上,身边只有一个洛大爷,之后又到了柏乃寨。

而洛大爷也说,他是去打水在井边发现她的,那里应该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之后木槿确定的说:“而救我的那个人也并没有看到雪倾城。”

花溪一听,眼神开始暗淡下去却依旧在追寻:“花木槿,你到底对雪倾城做了什么??你不会杀了她吧?”

木槿被花溪紧抓着手臂,手臂处都被抓得一片红,看着花溪焦急的模样,木槿玛瑙幽兰的眸子也是深深的沉寂,却依旧摇着头难受的说:“我真的不知道……”

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个雪倾城的,可是既然这样那她是谁?

她是花木槿吗?难道她失踪的第一天开始就把那令牌给扔掉了吗?可是,即使是现在的自己,她也不可能那么鲁莽啊!

而且她又为什么要把那雪倾城的东西?这真的太奇怪了。

花溪听了却一下难受起来,挣扎着要起来,他想要现在就去找雪倾城,想要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心中祈祷着,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