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们是乐篱的家人,我是她的母亲,张瑾花。”张瑾花很温顺的微微弯腰,向保安师傅问好。

“哦吼?乐篱?很漂亮的小丫头。”保安师傅喝了口浓茶,然后用怀疑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这“家人”。

这也太不像一家人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女人态度还算不错,自己肯定早就扭头走人了。

“是,对,很漂亮。”张瑾花想起自己后半身的依仗还在躺着,往后还有牢狱之灾,心里就一阵绞痛,怪,怪的就是她很漂亮。

“那怎么和你不像呢?”保安师傅也是传说级别的直男,毫无一丢丢藏匿的说道。

张瑾花脸差点没绷住,如果是在平常早就破口大骂,只是现在有目的性的抽搐了一下脸皮子:“是,是嘛......她像他爸爸比较多......”

刘思宇两兄弟在身后好奇的张望。

他两自从上次球赛输了之后,就一直嚷嚷着要买新球鞋,可按照张瑾花所言,家里的流动资金都得靠乐篱打工赚取。

所以这两天一直在找亲爱的姐姐,结果三口人窝在家里吃泡面等乐篱回家,两个白天黑夜都不见人影,这才赶着放学之前来学校找。

“哇,这学校好,妈,我也要上这所学校。”刘思宇扣了一下鼻屎弹在刘思进头上。

“傻比,找死。”刘思进话少一点,但是野蛮劲却丝毫不小,挥起脚板子就往刘思宇胸上踢。

两小子这是标准的日常打闹,就像是家里养的两只烈性犬没事还张牙舞爪的哇哇咬两下。

再加上他们粗俗的待人方式以及毫无教养的谈吐,可见一直以来都是怎么惯的,如此猖狂。

乐篱如果在那个家里,等这两混球到壮硕之年,保不定比那被酒色掏空的老爹要受到的侵害还要严重。

保安师傅皱着眉,再不相信:“我没空搭理你们,走吧。”他挥了挥拿着厚实茶杯的手。

站在他的角度,品学兼优的乐篱和这伙人是一家人,那真是遗传学的奇迹。

他正被过身去,张瑾花笑呵呵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东西:“保安师傅,这,这是我们的户口本,还有我的身份证,您看啊,我和她在一本子上。”

这是已经作废的户口本。

张瑾花嫁给刘江之后,乐篱在道义上和张瑾花仅有房产共有的干系。

保安师傅拿放大镜仔细看了看,确实是.....

他打电话给音乐班的杨老师,但没接。

按理,自己是不能在不经过同意的情况下放行的。

可是转头一看,张瑾花就是温和的微笑,两孩子也被她制服,既然是一家人,再不搭调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找乐篱同学作甚啊?”保安师傅无奈的问道。

“她和我吵架了,这都两天没回来,我是担心的晚上都合不上眼睛,眼泪哗哗的流,您看,我眼睛的血丝都快溢出来了。”

“啊?这样的?”保安师傅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