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狗都被这么折腾,老家伙还绑儿硬,也是厉害。”麓安一边以诡异“慢悠悠”的速度走向夜晚第二密集的晨沐广场,一边吐槽道。

“估摸着是嗑药了,现在血液又被你绑在一块,才没坏掉。”猫酱适应速度之后,好受了些,一边观察路人的神情,一边看着应雅拖在地上奄奄一息却没法死的惨象鼓掌。

麓安回头看了眼应雅的凄惨样子,但还是觉得不太够。

他瞬间到了一个玩具店,然后踢开门进去拿了个手套.....

这个手套,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尖刺,就像是狼牙一样锋利,尖锐.....

一边哼唱着,已经到了晨沐广场后。

此时的欧洲城一圈几乎都在笙歌,和往常一样进行着二级左右人造地震。

偶尔有客人和女孩相伴而行,互相吐槽却又表面甜蜜抱在一起。

“切,还不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

“呵呵,穷鬼,只花了个抵销.....”

这位客人和女孩,听到了一阵悠然的哼唱,瞬间脸上的假笑和虚伪的谄媚都消失,转而变成了人之初性本善般的纯净。

整条路上的客人和女孩们都不禁停下自己的动作,看向哼唱的麓安。

镇魂曲致使的安逸以及灵魂的洗涤,在安慰着这个浮躁,灯红酒绿的南镇。

而麓安却一边哼唱着,脑海里回想着二丫对自己说的话。

应雅对男孩也做过那种事,那未消的火再次燃烧起来。

整个晨沐都在一边安逸着,又一边在火炉中炙烤,得亏只是脖颈冒汗,没有真的被血光烧到。

而麓安,则带上了满是狼牙的手套,缩短绳子之间自己和应雅的距离,然后蹲下来,哼唱着拍了拍应雅的脸。

手放鼻息,还能感受道呼吸,然后拍了拍胸口,想着幸好还活着。

然后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无心的状态可以有表情,看来不是什么简单事。

边上的猫酱都有些毛骨悚然。

那应雅一直碎碎念着:“谢谢您.....谢谢您.....”因为在他意识混沌之前,只记得那个男人叫自己疼的时候要真挚的感谢。

这个手段他无数次的用在别人身上,所以到自己身上也得心应手。

他知道自己正在很狼狈的在大街上游行,但生命依然苟留还是让他心存侥幸......

这个人不会杀了自己。

就算是最差到了监狱,自己也有办法脱身.....

一些在麓安看来很可笑的想法在应雅脑海里回想。

麓安蹲下,看着他近乎敷衍的重复说谢谢您。

嘴角上扬。

傻比,你当我玩呢吗?

真以为现在的疼痛已经顶到了?

那你对那些可怜的单纯的孩子做的事。

又算什么!

现在老子在你身上做的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丝一毫!

他用带着满是尖刺手套的手,刺进应雅的后背,仅仅是刺破皮肤,故意缓慢的三秒一厘米的滑到了尾椎部分.....

“啊.....!!”

“救救我.....我是十大好人,应雅.....”他迷离之中朝着晨沐后的酒客女人们呼救。

而人们只是在歌声中陶醉,灵魂安逸的沉睡,没有在意眼下正在进行“酷刑!”

麓安带着这个手套,怎么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划破皮肤这么简单。

在猫酱捂着眼睛,但是又好奇的透过猫爪子看时,麓安上扬嘴角,露出白牙,猩红的血色汇集到手心,那图腾般的血管集中在带着手套的胳膊。

麓安的中指,直直对准应雅两片朝天的......局部!

雾草!猫酱彻底闭上眼睛。

拜托,不要有人再惹麓安了。

真的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可怕!

猫酱这么对未来祈求道。

而那有数以千万计折磨人方法的麓安,从冷笑恢复平静,心声道:“加藤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