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维修费送到锡南国际。”随即转头,吩咐主驾驶座的秦江,“开车。”

秦江全程不说话,他就静静地看他老板秀恩爱,把狗虐得好厉害,不信你看,车窗边儿上,叶家名媛都快哭红眼了:“宋辞哥哥。”

秦江直接挂挡。蹭地一声,开远了,把那梨花带雨扔在了后面。

“我不喜欢她这么喊你。”阮江西说,不看宋辞的眼。

宋辞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生气了吗?”

阮江西不说话,手覆着宋辞的手背,用脸轻轻地蹭,猫儿般,似懒散,又似撒娇。

宋辞轻笑出声:“吃醋了?”

他笑起来,眼角会微微扬起,满眼都是细碎的黑色琉璃,好看得晃了阮江西的心神,并没有回答,只是细细看着宋辞,眸光痴缠。

宋辞却心情极好,嘴角又上扬几分:“你吃醋了。”笃定的语气,还有几分洋洋得意的满足。

阮江西沉默了片刻,乖乖点头:“是,我吃醋了,我不喜欢你和任何别的女人说话。”

宋辞笑得眸光温柔,捧着阮江西就凑上去,欢喜地舔着她的唇角。

秦江有点不忍直视,觉得宋老板这幅样子很像邀宠成功后洋洋得意的宠物狗,还是那种贵宾犬,傲娇尊贵得不行不行的。

宋辞抱着阮江西亲昵了好一阵,才解释:“我没有理她。”又亲了亲阮江西的脸,“我完全不认识她。”

这话绝对忠诚,除了阮江西,宋老板还有认识的人吗?

阮江西温婉地笑笑:“那以后也不要理她。”

宋辞很迁就她:“好,都听你的。”亲了亲阮江西还打着绷带的手腕,“还疼不疼?”

阮江西摇摇头:“不疼。”她抬头,将下巴搁在宋辞脖颈里蹭了蹭,“宋辞。”

宋辞扶着她的腰:“怎么了?”

她瞪着大大的水眸看他:“好像我太任性了。”她说,“我不喜欢她和你叙旧,不喜欢她和你说任何叶宋两家的事,我是故意打断的。”稍稍沉吟,“叶以萱没有说完的话,也许你想听。”

宋辞直接双手把阮江西锁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回:“不想听,也没有必要,我记不住。”抬头看阮江西的眼,“我只记得你,所以不管是我想听到的,不想听到的,都要由你来告诉我,别人说的都不作数,更何况,”吻了吻阮江西的唇角,“你是我的人,你有资格处理任何不相干的女人,任性又怎么样。”

纵宠无度,莫过于此。宋辞似乎太惯她了。

阮江西笑:“还好,你只记得我。”她抬起头凑近宋辞,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恃宠而骄?”

“嗯。”宋辞抓住她还没有痊愈却不太安分的手,“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