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偏心护短吧。

三天后,唐婉到访,面容憔悴,神色颓败,想必近日来为了唐氏基金的事没少操劳。

秦江与张晓将唐婉阻隔在了五米之外,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唐婉直接开门见山:“你的目的在我?”

“是。”

相比较唐婉,阮江西太过处之泰然,似乎了如指掌,又深不可测,让人无从揣度。

唐婉强忍下心头的兢惧,逼视而望:“同时对付于家和我唐氏,你以为小小的阮氏能撑多久。”

这话,唐婉多少是有点危言耸听的,阮江西的底牌与筹谋她一点也摸不透,只是敢肯定,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于家与唐氏推到风口浪尖,绝不只是靠权势,更多的,是计谋

阮江西不瘟不火,淡然笃定:“如果加上锡南国际呢?”

唐婉大喝:“你有什么资格?”即便是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宋夫人,锡南国际也不曾给过任何优待,阮江西凭什么这样唾手可得,唐婉怎么甘心,“锡南国际是我宋家的,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等宋辞回来我让他告诉你我有什么资格。”

唐婉怒目而视,几乎吼出声:“他不会回来了。”

一句话,乱了阮江西眼底所有的平静:“他在哪?”眸光相对。冷绝,阮江西沉下嗓音,“我只问这一遍,他在哪?”

唐婉却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你不是来妥协的。”她敛下眸,“那么,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一句话,杀气冷然,森森刺骨。

唐婉瞳孔骤紧:“你——”

阮江西对张晓淡淡而道:“把她赶出去。”

第二天,唐氏慈善基金非法吸收公众财产罪名成立,唐氏副总主动承担所有罪责,被判有期徒刑五年,执行董事唐婉罚金三千万,唐氏基金宣告破产。

没将唐婉这个女人送进监狱,真是一大憾事。

“这女人,倒真会弃车保帅。”林灿将手里的报纸扔了,推了辆自行车,跟在柳是后面,笑着问,“你猜是不是江西干的?”

柳是难得开了尊口,道:“活该。”

林灿哈哈大笑,语气十分得意:“我家江西真是太棒了!”

“嗯。”

柳是扬起嘴角,应了一句。

只要每次夸阮江西,柳是心情都会好,脚下轻快,可苦了林灿了,好不容易整来一辆自行车,是男士的,和柳是经常骑的那辆是一个型号,她推着车跟得很吃力:“柳是,你说要是宋辞一直不出现怎么办?”

“不会。”

林灿眉头一挑:“这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