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回到家中,发现老爹竟然不在,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脖子上的伤这么明显,老爹要是看见,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赶紧溜到后堂,平安好似在等他,一见他过来,立刻凑到他身边小声道:“少爷,你藏在韩伯家的美人来了,在你屋子里。”

说完,他还很着急的解释道,“可不是我带进来的,我今天一早去给少爷收拾屋子,就发现他已经在那里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

西门庆见识过东方不败的厉害,而且他上次就来过一次,所以对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他的屋子一点都不奇怪。

而且,他知道东方不败为什么来,肯定是昨晚他的话起作用了,美人终于要投怀送抱了。

西门庆顿时觉的背也不疼了,嗓子也不哑了,甚至想高歌一曲。撒了那么久的网,终于到收获的时候了。

想立刻去见美人,突然发觉他身上十分的狼狈,衣服皱皱巴巴的缩成一团,身上还有些泥点,这样子怎么能见美人呢,尤其是平时都嫌他脏的美人。

赶紧让平安准备热水,他沐浴更衣之后,穿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这才站到镜子前打量自己。

眉如青峰,目若朗星,分明是个浊世的偏偏公子,西门庆对他这身打扮很满意。

嘴角带了一丝笑意,他转身走了两步,又突然折了回来,打开旁边用锁锁着的小木箱,挑挑拣拣起来。

这个东西太大,估计要吓到美人,这个东西长的不好看,美人估计不肯用,这个……还是算了,美人脾气大,万一把美人弄疼了,他肯定跟自己不干休。

最后,西门庆从箱子的角落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子放到了袖子中,这才直奔他的卧室而去,他都有点等不及了。

一开卧室的门,果然见到东方不败正盘坐在床上,大红的锦缎被褥就在他身后,而他也是一身鲜红的衣服,让西门庆有种入洞房的感觉。

不过,东方不败确实最称这红色,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回身锁好门,西门庆玩心顿起,他环视周围,发现旁边的箱子里有一块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用的红绸,便拿起红绸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轻轻的给他盖在头上,这才学着唱戏的那个模样,深深的唱了一个喏。

“娘子可是等急了。今日是你我成亲的大好日子,虽然一无八抬大轿,二无媒妁之言,但我们心心相映,岂不是胜过一切。”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西门庆这独角戏唱的也很自得,“为夫这就为娘子掀开盖头,从此我们举案齐眉,海枯石烂。”说着,他就去掀东方不败的盖头。

就在这时,一双如同白玉一般的手突然向上一伸,东方不败唰的一下扯下了头上的红绸,瞟了西门庆一眼,冷声道:“我是男人。要嫁,也是你嫁。”

美人当前,西门庆尤其的大度,而且他颇有种玩这种扮演游戏上瘾的意思。

想了想,他一把拿过东方不败手中的红绸盖在自己头上,笑道:“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否赶紧为我掀开盖头,我们好做夫妻。”

东方不败听他叫他官人,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一伸手,将西门庆头上的红绸掀了开去,露出他那张俊朗的脸来。

西门庆得寸进尺,“官人,亲我一下,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我的?”东方不败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真的露出一个笑容,真好似夏日的牡丹一般娇艳。

西门庆说的本来是房内情-话,如今被他一笑,却觉的浑身有点发寒。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东方不败笑,他笑起来也很好看,就是,就是有种很不妙的感觉,这是一种捕猎者的直觉。

西门庆在想他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想来想去,他也没察觉出什么异常。这些话他平时也没少说,甚至比这更露-骨,更香-艳的都说过,怎么今天这么怪呢!

就在西门庆胡思乱想的时候,东方不败却慢慢的凑了过来,轻轻的亲到了他的唇上,然后保持着那种姿势,不再动弹了。

东方不败的这个吻,根本就不能成为一个吻,两个人的唇只是贴在了一起而已,它更像一种仪式。

西门庆睁着眼睛直直的看到对方的眼里,那双眼里干净一片,没有任何情-欲,但却能倒影出他眼中的欲-火,是那么的污秽不堪。

根本不想看到这样的对比,西门庆一下扑倒了东方不败,不去看他的眼睛,只看他那如同花瓣一样细嫩的身体。

这次西门庆早有准备,又将他所有压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来,所以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多难受,只不过中间有一点不舒服,之后便是如同惊涛拍岸一般的感觉。

西门庆也很惊异于身下的人跟他身体的契合度,甚至有种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他残缺的那一点灵魂的感觉。

正是和风细雨正当好,疾风骤雨也相宜,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