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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走,就是去买包烟,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不也不要,我不准你走,不准!”

“好,那我不走,你继续洗吧。”

我把门关了,转身又回到床上,打电话让前台送了一包过来,我躺在床上叼着烟,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那种画面,那个疯疯癫癫老虎纹身那个人,还有边上的那两个人胸口上的徽章,我刚开始的时候没在意,仔细想想之后,觉得很眼熟很眼熟。

一根烟抽完了,姚小晴也出来了,一下子就扑到我这边来。

“啊,你干什么啊,把这里都弄湿了都。”

我起身一看,才发现我现在是湿透透的,把床单都染湿了,我摇了摇头,又拿起前台的电话,让拿一张被单过来,我把衣服都脱了,进到厕所里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正好这个时候房间响了,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子,手上还拿着被单。

“这个是你们的被单。”

“谢谢。”

我结果被单,把床上湿了的被单扔地上,又把新的重新铺好,我躺在床上,姚小晴抱着我的胳膊一言不发,看起来今晚的惊吓对她很大,我不停的在拍着她,这一切都怪我吧,如果我不爬上那棵树,那就不会出现今晚的事儿,但是谁说得准呢,也正是今晚,让我对以后有了新的看法。

半夜的时候,我怎么也睡不着,姚小晴在我的胳膊上睡着了,我慢慢的把她的脑袋放到枕头上,起身走到窗口上点着了一根烟,看到外面仅有的几个路人,接着不自觉的看向大洞山的方向,我觉得我以后都不敢去那里了。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和天哥说了以后,他们都没有相信我们,以为是合伙骗他的,我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倒是林运涌还在一个劲儿的说,这是真的,弹头儿更直接,每次都打自己一巴掌,这是在做梦。

樊睿轲一直高烧不退,到现在还在住院,我们也是调整了一整个星期,大家都受到了惊吓,都不好过,一到晚上的时候,姚小晴就一直拉着我的胳膊,我们就连报警都忘记了,最后这件事就这么的过了,尽管大家的心里还留下不可忘记的阴影。

这天,我和姚小晴来到医院,进到樊睿轲病房的时候,看到弹头儿正在削着苹果,我过去把饭放下之后,瞅着弹头儿,又瞅了眼樊睿轲。

“弹头儿,还挺上心啊,还有你啊,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刚退烧,晴姐,过来过来,闷死我了都。”

我过去弹头儿的边上坐了下来,接过他手上刚削好的苹果,那么的一个,愣是被他削成这样了,没等他说话,我咬了一口。

“还不错,很甜。”

“我艹你大爷!”

我没理会他,转头看着樊睿轲“那啥,医生怎么说,多会儿出院。”

“反正这两天检查没什么事的话就出院了,哎呀,你们俩先出去,我要跟晴姐说会儿话,快去快去。”

我们俩被强行推出去,在门口我跟弹头儿对视一眼,出到医院对面的菜馆儿的时候,我们点了两个菜,两碗饭,对面的弹头儿就狼吞虎咽起来,我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