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啥?中国人是人民币,美国叫美元,英国称英镑,法国叫法朗、、、、、、

哪种叫法也没有中国人叫的好听,人民币,人民的币。可人民手上有几个币?

曾几何时,中国人已经没有钱的概念。工人是到月底领工资,被农民羡慕为吃皇粮的,农民是到年底凭工分分口粮、、、、、、

管钱叫爹的,不敢国祥是第一个,但至少胡杨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法。在他心里,具有划时代的震撼。

国祥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父母都是职工。双职工,在胡杨这些人眼里,那就是地主资本家,有钱人。

或许是老祖辈的饱暖思**,国祥妈放着让人羡慕的好日子不过,跟人跑了寻找啥爱情去了。

对于国祥妈,林子妈不是饱暖思**,邻里们也不这么。他们或许是不知道这个词。他们是有钱烧的。

大概也就是有钱烧的,像林子妈,还有其他人的母亲妻子,打死都不跑。还有个名词:是家鸡打的团团转,野鸡不打满天飞。

国祥的父亲国珍,那真是把媳妇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打个板当祖宗供着,还怕委屈了她。可就这样,她还是跑了,卖笔(国珍语录)去了。

国祥妈卖笔去了,国祥爸也不管他了。他便走向社会,从偷老乡瓜子香瓜开始,到压班车到登大轮。最后成为著名的大贼!

胡杨并没有因为国祥成为大贼,而不理他。林子妈以及邻居们,也没有因为国祥成为贼而排斥他。

善良的人们,他一个有娘养没娘要的孩子,不偷不摸吃啥?饿死吗?

所以胡杨同登大轮的国祥,从学会掏出家伙对着浇尿到现在,一直是哥们。

这天中午,国祥不知道从哪登大轮回来,闻讯跑来探望胡杨,一见面,就出此大逆不道之言。

这个时代,虽不讲究天地君亲师那一套了,但在个人心中,除去党和祖国,父母还是第一位的。这个登大轮的,怎么敢如此大逆不道,出此惊天之语?

“怎么了?眼珠子瞪的牛蛋似地干什么?为什么仇人似地瞪着哥们?哥们的有什么不对?”

国祥虽然是道上有名的大佬,但却打心眼里佩服胡杨。对于胡杨的反应,历来非常在意。

因此,国祥见胡杨垂头丧气,便瞪起母猪眼,对胡杨吼起来:

“别跟哥们装大尾巴狼!你要是有钱,哥们敢保证,她得支着尻门子让你叠!你钱要大了,她妈都得帮你掰着她的尻门子,让你叠、、、、、、”

“怎么又是钱钱钱?!祥子,你能不能别的?”胡杨烦躁起来。

“为啥不?你不就是没钱,被老**赶出来了、、、、、、好,好!冲你这个死样,哥们不了。不就是钱嘛,哥们有。都给你,拿去买你的爱情!你问问她个卖米的,爱情多少钱一份,打三份五份回来,慢慢叠办、、、、、、”

国祥边掏钱边大呼叫:“拿去,摔她们脸上!把卖米的老**和**,全他妈给老子砸晕!绑一块叠办,朝死叠办!叠办的她们尿血!钱不够哥们再去登大轮、、、、、、”

一捆捆人民币,砸在胡杨身上,却砸在一屋子的病友和家属心上,人人都心嘭嘭乱跳。

无法不心跳,那么一大堆钱,就是一个八级工,大概少也得挣个十年八年。够胡杨挣二十年或者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