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还有一更,敬请看官赏光)

胡杨一愣,将头转回,努力睁开眼睛,急切问道:“你什么,谋害苏红、苏强?怎么回事,谁谋害的?他们怎么样了?啊,我明白了。你们是我指使人谋害他们,这不是笑话嘛。你们知不知道,我跟苏红和苏强是啥关系?”

“当然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要不然,怎么会把你请到这来。”

另一个公安:“你求婚未成,便怀恨在心,指使人谋害他们姐弟。”

“你放、、、、、、”胡杨费力将屁字咽下,大声分辩:“熟悉的人都知道,我跟苏红是真诚相爱!苏副市长没平反前就确立了恋爱关系。苏副市长平反,官复原职。她妈开始反悔,极力拆散我们。我就是怀恨报复,我也得谋害她妈。怎么会谋害苏红和苏强?简直荒谬透。苏红和苏强究竟出啥事了?”

“这就得问你了!”一个公安:“据了解,是你攀亲不成,指使人谋害苏红和苏强。再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老实交待。”

“再一次,我没谋害他们!”胡杨用力闭上眼睛,从此闭口。

公安轮流上阵,用各种办法审讯胡杨。可他再也不一句话。连续五天,公安们不让胡杨睡觉,直到他昏死过去,才告一段落。

苏家。外号张胖子的公安局长张占魁,向苏副市长和夫人汇报:“苏市长,李局长,能用的办法我们都用了。可他就是不承认,又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也不能这样无休止地关住他不放。他们单位和家属天天来追问。家属天天跑到公安局要人,单位领导也非常强硬,一天几遍催问。今天他们的领导大发雷霆,并声言再不给个法,要到省里或中央告我们。下面怎么办,请您们给予指示。”

苏子明瞟了夫人一眼,沉吟道:“这是你们的工作,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有罪自然不能放过,倘若是无辜的,当然要尽快放人了。”

“不行!”李玉琴一跳多高,张牙舞爪地吼叫:“就是他干的,这还用问吗?不承认也得判刑。医院,强很可能成为植物人。就这样放人,我不答应!”

“李局长,是这样。”张胖子斟词酌句地:“经查证,案发时,胡杨他正在夜大上课,全班师生都作了证。若怀疑是他指使人干的,也不太可能。我们反复地、多方面地、细致地调查过。案发前他并不知道红和强去萧家,他是被强叫到萧家喝的酒,然后直奔夜大上课,没有时间布置作案。所以、、、、、、”

“肯定是他干的!你们公安局无能,找不到证据,想为自己开脱。我绝对不答应!”李玉琴蛮不讲理地嚷嚷:“什么也不能放他,你们想法给他定罪!”

“好了!”苏子明低吼一声,面色铁青,一字一句地道:“我李玉琴,你究竟想干什么?也想搞四人帮那一套,给人定莫须有的罪名,是不是?”

“我、、、、、、我就是要定他的罪、、、、、、”李玉琴已经有歇斯底里。

苏子明却心有余悸地怒吼:“人们常,好了伤疤忘了痛。我们的伤疤还没好呢,你就忘了痛。就想学四人帮那一套,随意给别人定罪名?荒唐而又愚蠢!”

“我、、、、、、我、、、、、、”李玉琴骤然打一个寒战,显然是想起苏子明被打成反革命,头特务亲属帽子时。他们过的那些悲惨的日子,这才心有不甘地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