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招展,锣鼓喧天,在沸腾的口号声中,胡杨随众下汽车。

“哎、哎、哎,你们快看啊,来了一个贾宝玉、、、、、、”

“在哪?在哪?啥贾宝玉。要我看,是王心、是王心刚、、、、、、”

“什么王心刚,是《红色娘子军》里的党代表洪长青、、、、、、”

“瞎白话啥呢?不懂就别乱。洪长青不就是王心刚嘛、、、、、、”

几个姑娘发现新大陆一样,雀跃着指着迷茫四顾的胡杨,窃窃私语。

姑娘们的骚动,为胡杨引来一道冰冷如月的目光,这目光落到胡杨的脸上,骤然一亮、、、、、、

秦关月幽幽地笑道:“这道冷月般的目光就是我的。我仿佛看到一股清泉,喷涌而来,流淌进我焦渴的心田,注入灰蒙蒙的大地。农场虽然是军垦农场,是青年大有作为的地方。却是没有围墙的牢房,是红色的牢改农场,禁固着我们的思想、**。你的到来,令这座伊甸园中的夏娃们,仿佛看到了那条可以自由穿梭于禁区的蛇。不仅仅能为她们摘那个苹果,还能给她们的亚当传信。这帮傻笔,就不知道变通一下,勾引你。我就直接瞄准了你这条蛇,直接品尝禁果。哼哼、、、、、、不过嘛,好像聪明人不只我一个。柳如烟、柳大书记,是不是比我捷足先登、、、、、、”

轰隆一声,胡杨整个人变成了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裸的秦关月包裹,嘴里多了一块鲜活的肉。剩下的只是本能,并且是疯狂的本能。他飞快地撕掉自己的遮羞布,将怀中鲜活的火一般的娇躯,扑倒在地板上,凶猛地发起攻击、、、、、、

“啊、、、、、、林子、、、、、、疼、、、、、、”秦关月发出疼痛而惊恐的低呼。

胡杨充耳不闻,疯子一样地继续攻击。秦关月的指甲,抠入胡杨的脊背,痛楚而欢快地惊呼:“林子,成了,闹成了、、、、、、啊、、、、、、真的弄成了、、、、、、”

胡杨的眼前,却一次次闪现秦关月在厕所、菜窖,故意裸露出的高山、平原、丘陵、火红的樱桃,甚至烧糊了的那把草、、、、、、每看到一个景象,便疯狂一分、、、、、、

“林子,我死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关月幽幽醒来问。

“死了。还是下地狱、、、、、、”胡杨躺在地板上,喃喃。

“你是不是把我杀了?不然咋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我把我自己杀了,送上誓言的祭坛祭祀。”

“你恨我了?”

“没。我恨我自己,又破坏了一张**。欠一笔新债、、、、、、”

“什么新债?这可是你八年前就该得到的、、、、、、”

“可我八年前已经得到,并且害了她的性命、、、、、、”

“你杀了谁?”秦关月猛然坐起,逼视胡杨问。

胡杨一惊,腾地坐起,将自己缩成一团,喃喃:“你、、、、、、你应该知道、、、、、、”

“不管过去的事了、、、、、、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完了!没想到,你到底还是让我成为女人、、、、、、”秦关月抛开那个疑问,扑上去,压住胡杨,拼命地掐、抓、撕咬。

胡杨瘫软如泥,任凭秦关月疯狂地咬、撕、扯,任凭身上的鲜血不断喷射或流淌。他真想就此死去,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

胡杨身上一阵剧痛,幽幽醒来,发现自己在浴室里,被热腾腾的淋浴淋着,秦关月正在给他清洗身体,并闻到浓浓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