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不由地担心地问道:“江帆,你能倒出来,我信,可犯法不犯法?”

满江帆不以为然地指着胡杨,嘲笑道:“胡哥,老赶了不是?你没听平同志,甭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没听总书记,这叫摸着石头过河。改革哪有不犯错误的,犯错误改正就是了。怎么能谈到犯法不犯法。再了,咱们国家什么时侯有过法了,到什么时候还不都是人了算?!”

胡杨不能满江帆的没道理,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倒卖军用物资犯事了,可比投机倒把走私外烟严重的多。

胡杨这正思虑,宋君宝早就兴奋地坐不住,同满江帆热烈地讨论起来。

转眼到了中午。宋君宝张罗起来:“走,咱们吃饭去。”

几个人起身。胡杨一边向外走,一边问满江帆:“江帆,你几时来的,住哪?晚上跟我去家里住吧?你、你、你父母都还好吧?”

“胡哥,你想问我姐吧?对不起胡哥,问别的事都行,唯独我姐的事,你得亲自去问她。她是我天生的克星!我天不怕地不怕,娘老子不怕,就怕她。她知道我这次要来你这,特意交待过。如果我胆敢一句有关她的事,她就把我宰喽!”

满江帆到这,盯着胡杨,意味深长地坏笑起来。

“我没问她。”胡杨讪笑。

“那你的良心就大大地坏了。”满江帆坏笑道:“她听了这话,非得伤心。她过,当年在学校,你是她的保护神!对你很崇拜!”

一个朗目疏眉,清秀冷傲,身材高挑,骨子里带有一种优越感的姑娘。从那逝去的年代涌出,闪现在胡杨眼前。

胡杨禁不住地摇头,对满江帆笑道:“快算了吧,什么保护神,还崇拜,的太玄乎了。当年在学校时,那些坏学生,欺负她是插班生。经常朝她书包里塞蛇、蝎子之类。我跟她坐一张课桌,不过就是时常提醒她、、、、、、后来在农场,我们再次相逢、、、、、、江帆,你可别胡思乱想,我们只是好朋友。更像是义气相投的哥们。”

满江帆摇头怪笑:“胡哥,我也没你们是情侣吧?着什么急嘛!心里没有鬼,不怕鬼敲门。咱们中间可能是有个胡思乱想的。但肯定不是我、、、、、、”

几个人笑笑,来到塞上春酒楼。

塞上春,此刻是乌山市第一新潮上档次的酒家。是官员和新潮人物的聚集地。

如果谁想找一个有头有脸的人,找不到。在这等,十有**准能等到。

胡杨一行四人,一出现在塞上春门前,立时有许多人,热烈地上前打招呼。

让胡杨纳闷儿的是,大多数人,不是在招呼他们,而是在招呼满江帆。这子虽然在乌山呆过两年,可他去省城少也快十年,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记得他?

接下来的情景,令胡杨深刻地意识到,人家满江帆,还真是给他面子。

他对待那些人,全是用鼻子哼哈。一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劲:“嗯,啊,好,少见了,好久不见,陪朋友吃个饭,回见,一会过来喝两杯、、、、、、”

俨然就是一个高级领导人的作派。那种潇洒老练,实在是平头百姓、职员的子弟,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