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您像个哲学家、、、、、、”郑燕语深思。

服务员送上酒菜,胡杨笑道:“别想了。这就像明知道饭菜要变成粪便,还得一日三餐照吃不误一样。来吧,还是填肚子要紧。别爱情未捷先饿死!”

郑燕语似乎醒悟,美目放光,满眼钦佩地凝视着胡杨:“你简直就是个哲学家,太有智慧了!怪不得能干出这样的大事业。”

“别瞎捧。英雄大多是被捧死的!”胡杨喷笑道:“要这么,动物都是大哲学家。人生下来,还要大夫在屁股上拍一巴掌才会呼吸,还要母亲把**塞嘴里才能吃喝,可动物谁给接生、给塞**了?不照样活的好好的。爱情婚姻,就跟呼吸吃喝一样自然、、、、、、扯远了。我饿坏了,咱们还是顺从大自然的需要,吃喝吧。来,喝酒!”

郑燕语同胡杨碰了一杯,然后急不可耐地催促:“胡经理,你的太朴素精彩了,我在大学里都没有听到过,接着往下。”

胡杨大口吃几口菜,压了压心慌,无奈地笑道:“其实恋爱婚姻,跟动物发情一样,到时侯就得发情,就得交配。人类得到交配权的既得利益者,怕自己用金钱或权力占有的交配权,受到侵犯。划了一个圈,叫婚姻家庭。”

郑燕语脸红了。胡杨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想着还是一鼓作气把她羞跑的好,便咄咄逼人地接着:“关于规定交配,分三个阶段,最早是猿人怕胡乱争夺交配权,引起内部纷争,不能团结一致对付其它野兽,而实行分群劳动,把公猿和母猿分开,在打猎期间禁止交配;第二阶段,是为加强团结扩大群落,开始实行禁止血亲交配,把交配变成联姻,以便加强和其他群落的关系,这也是禁止母子父女兄弟姐妹间交配的起因;第三阶段,就是现在,实行一夫一妻,为的是使统治者的社会稳定。期间,为了满足精神需要,人们又给这种交配活动,罩上一个美丽的光环——叫爱情!”

胡杨的话到这,意犹未尽,但却不想再什么了。只是向脸红如血的郑燕语举杯,郑燕语只是慢慢地啜着酒,怔怔发呆。

胡杨想着,放到这个份上,吃喝完毕,她也就该打道回府了,便在不住嘴的吃喝中,殷勤地劝她吃喝。

胡杨正在猛吃猛喝,郑燕语却猛地抬起头,盯死胡杨问:“请总胡总经理,您的这些闻所未闻的理论,是哪本教课书上的?请请不吝赐教!”

胡杨差儿没呛着,喷笑道:“胡氏教课书,还没出版。”

郑燕语笑容可掬,认真地道:“虽然有些极端,但也不能没有道理。可你不认为这个光环罩的对、罩的美吗?你不认为经过爱情的滋润,你所的交配会变得更加美丽动人、更加吸引人吗?”

胡杨又一次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讪笑着猛吃猛喝,想别的驱赶办法。可直到吃喝完毕,也没想到什么有效办法。

只得俘虏一样,听凭郑燕语押着他回办公室,继续采访。

“胡经理,从一开始,你的理想就是当一个红色商人吗?”

“我哪有那么高的觉悟。我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走上这条路。”

“那你原来的理想是什么?可以详细地透露一下吗?”

“怎么呢?也没什么理想,只不过是,总幻想着要采摘一朵五彩缤纷的云,铸成一把倚天长剑,铲除人间一切不平和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