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笑道:“脚长在你身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马铃眨巴眼睛笑嘻嘻地问:“你别是拍花的,给我使了啥法术吧?”

胡杨苦笑着道:“我的姑奶奶,我还是采花的呢,拍花的。我有病,还是吃饱撑的,拍个债主跟在屁股后面,追着我要帐玩?!”

“采花的也比你这拍花的强,凶的跟南霸天似的。”马铃反唇相讥,却又低头笑了:“看在你送我牛仔裤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

“送你牛仔裤?几时送你牛仔裤了?还没喝酒,你就醉、、、、、、”

“胡大经理,真被俊妞迷住了?哥们们,可都等你介绍经验、、、、、、你不能被窝里放屁、、、、、、狗舔老吊各顾个、、、、、、税官也能勾搭上、、、、、、”周围一片哄闹声。

啪啪,马识途拍手,打断哄闹声。马识途又拍几下手,见大家安静了,才吆喝:“诸位,诸位,各位兄弟,各位朋友,今天我老马的店开张,承蒙各位前来赏光捧场。无以为谢,备下薄酒一杯,请诸位赏脸,开怀畅饮!上菜!”

立时,服务员从隔壁送菜过来。一时间,酒菜流水般地送上来。

胡杨站起来,乐呵呵地问道:“马老板,不喝茶嘛,咋还管酒饭?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吃早餐了。留下了肚子,来饱餐一顿。”

马识途拱手笑道:“忘记告诉大家了。隔壁财源酒馆,也是本人开的。以后渴了饿了,就尽管来找我。咱们是渴了管茶,饿了管酒饭。”

有人:“为啥不在隔壁请客,脱了裤子放屁,费这二遍手续。”

马识途横了话人一眼,神情淡漠地道:“君子远庖厨,连这个都不懂,还敢在社会上混,趁早回家抱孩子去得了。”

那人瞠目结舌。马识途能吹、好吹是出了名,可他脸酸脸硬也是众所周知。

一句话不对劲,他能把这人从酒席宴上轰出去。马铃冲着胡杨伸了伸舌头。

¤∑¤∑¤∑¤∑,div style="margin:p 0 p 0"胡杨乐呵呵地吆喝:“老马,既然君子远庖厨,你干脆从今往后别吃了,还搞那恶心的加工干什么,直接进入到下一个工序,直接倒茅厕里算了。”

马识途哈哈笑道:“我也想那样,别再给党和人民添麻烦,为社会主义建设,省粮食。可你们不是离不开我嘛,大家是不是?”

“是是、、、、、、”

大伙凑趣叫嚷:“老马不能走、、、、、、老马,你可不能走、、、、、、那将是乌山市一大损失。你走了,乌山市的牛准得泛滥成灾、、、、、、你要是走了,我们就没党了、、、、、、那将是白区青年找不到党、、、、、、孩子没娘了、、、、、、”

大家一哄声地吹嘘。马识途来到胡杨身边坐下,得意洋洋地道:“胡司令,你看到没有?听到没有?你听听这群众的呼声。老马要辞世,虽不是党和人民的重大损失,可乌山市将蒙受无可估量的损失,明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