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甚至都忘记芙蓉园里的事情了,更对那个叫卢显的没有什么印象,直到晚饭时,长孙冲提起,才想起来。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的大唐关于高陵侯的传络绎不绝,每天都有人在其门口,学子很多,就连门口的挂的牌子都没什么用。看见大门打开,门房走了出来,什么的都有,我不是为了当官。我有学问,我对音律甚是喜爱,好多人,门房都习惯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当自己聋了。应付不过来。

大唐宗室年轻一代都称呼李斌为五叔,跟李承乾学的。再不叫五叔,实不知该如何称呼。李崇晦、李景仁等静静听着,现在还不到课时,弘文馆几位先生也都未来,孔颖达被请了去,当年的十八学士,基本都在,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也就是在那里挂个名,太多国事要忙,哪有什么时间整理书籍,教导学生。

孔颖达辞去了一些官职,当起了校书郎。李纲也去了,是自己要求去的,李二陛下还高兴的送到了甘露殿门口。听着老朋友去了弘文馆,虞世南也做不住了。对于这位比自己父亲还大的老者,李二是打心里尊敬。他这个年纪本来已经是在府上享清福了,李二几乎是闭着眼睛答应的。

卢家几乎是愁破了头,自己世家钱财来源几乎多是售酒,前些日子还好些,李斌与程咬金等人产的酒一般家庭买不起,自从前天开始,低价酒也开始售了。家里的生意少了一大半,这样下去,卢照想到家中的人口,顿时一阵头大,这样下去连维持生计都成问题。不要发展。卢照想了各种可能之法,都被否决,硬碰硬自己没有勇气,李斌底子虽薄,但天下有几人有他的人脉。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卢显,一阵失望,看样子下一任族长的后备人选可以去掉一个了。他也是一个性格刚韧之人,咬了咬牙,不管怎样,带上厚礼先去见李斌一面。再做他论,只听李斌其人,未见其面。

一连几天,下人都未听得李斌回长安,每耽搁一日,就是一日的损失,族老已来过几封信询问此事了。吩咐管家礼品装车。片刻之后整整三辆马车,后面跟着近十个下人,发出去往高陵。

李斌与辩才正在谈论佛法,不得不,辩才虽是个酒肉和尚,但是其佛法还是学的像模像样。几人围之书房的炉子,秦琼吃着一只猪脚,喝着酒。李淳风干脆靠着椅子睡着了。在场的谁都没有搭理他,以习以为常了。正好合乎道家地为席,天为被。

后世的佛学,李斌总觉得沾染了世俗之气,真正的得道高僧就没有几人。佛家分好几个门派,到现在李斌也没搞懂,甚至连寺里面的佛像,李斌都不认得几座。但是不可否认,李斌对佛学里的一些智慧还是很敢兴趣的。总之教人向善就是好事情。眼看到了晌午,下人来报,是门口来了一些人,自称卢家。李斌与秦琼对了对眼。两人心里清楚所谓何事,昨日程咬金来信了朝堂之事。李斌起身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只见四辆马车停在那里,一个老者约莫五十上下。一身青衫,打理的很是妥当。摸着胡子笑着道“可是李子和当面否”

伸手不打笑面之人,不管如何人已经来到自家门前,想到这里李斌装着不知道“还请问……”

“卢家,卢照”老者完便笑咪咪的站在那里。

“久闻卢家家主大名,还请进府一叙如何”

堂里侧屋,屋子不算大,里面一些字画。一进门正对着是一副李斌写的爱莲。现在身份不同,所谓入乡随俗,该装扮的还是要装扮。卢照看了一会。道“久闻李子和字自开一派,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李斌没有话,只是笑笑。两人正坐好,下人上茶之后,便离开了。卢照从衣袖里抽出一份礼单,递了过来。道。

“今日前来,带来一些薄礼,还请子和收下”卢照递礼单时脸抽搐一下,这份礼可不,单单字画价值就不可限量,更不要那一块自己心爱的美玉。

李斌看他脸色也知道这些礼物不简单,微微想了一下,笑着接了过来。也未看,放在案台上。卢照顿时心中大定。既然礼品收了,当然该的话便可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