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园客厅内,所有闺阁小姐全部用嘲讽的目光看着苏子晴。

“你以为自己是谁呢,还想要赛马场的地契,真是痴心妄想!”

坐在离梅丹红较近的周小姐讽刺道,她是兵部侍郎嫡女,模样算小家碧玉,却长了一幅刻薄的嘴脸。

苏子晴还是站在客厅中央,想来是对方故意让她难堪,不请她入坐,不过这点小把式她见得多了,故并未理会。

话说站一下她又不会少块肉,如果跟她们坐在一起,那才奇怪呢,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样站着正合她意。

“如果这位小姐敢用这条命来赌,我愿用丞相府地契来做注,就怕你不敢。”

苏子晴轻松反击了回去。

闻言,那周小姐气得满脸通红,说敢也不是,说不敢也不是,她气得把头一扭不再看苏子晴,嘴里小声嘀咕:“等下输了,看你怎么笑。”

在坐其他小姐,见周小姐被苏子晴呛了回来,立马收起脸上讽刺的嘴脸,生怕下一个丢脸的是她。

然而,苏子晴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见对方不说话,也就不追究了,她转身看向首位上的梅丹红。

“梅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你赢了,这条命归你,我赢了,我要这里的地契。”

她屹然不动站在原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她见梅丹红迟迟不开口,冷笑道:“难道这赛马场不是梅小姐的,所以做不了主?”

苏子晴的话,就像针一样扎在梅丹红的脑袋上让她整个人跳了起来。

“胡说八道,谁说我做不了主?好,那我答应你!”

她双目圆瞪,有些恼羞成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下首的苏子晴说道。

这还真给苏子晴说对了,这赛马场的确不是梅丹红一人所开,而是跟一个叫柳诗诗的女孩开的,因两人身份差异,她早就想独吞了。

接下来一行人来到赛马场内,里面的家奴拿来文房四宝放在案上,苏子晴淡然上前拿起毛笔刷刷写下生死状。

同样梅丹红唤来管事,让其拿出装有地契的锦盒,跟她的生死状放在一起。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两人开始比赛,这赛马场有一座山这么大,少说也有千顷,比赛规则就是,跑一圈,谁在终点也可以说是起点拿到锦旗谁就赢。

“嘟~嘟~嘟~”一名家奴站在高台上吹响碗口大的牛角,那声音就像打仗冲锋吹响的号角声,声音很宏亮。

苏子晴身穿银白色束身骑马装,头发被她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用银冠玉簪固定。

她牵着夜光去往赛道上,这骑马装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她都是场内最耀眼的一颗明星,不过也惹来场内无数闺阁小姐妒恨的目光。

小样,等下赢了比赛,看我怎么吓你们。

苏子晴双眼微眯,在心中暗道。

梅丹红同样拉着她的爱马,取名‘华娇’的红马去往赛道,见苏子晴还是喜欢白色之类的衣物,她在心中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