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高猛,听到这话的时候,但用尽全身的力气叫了一声:

“龙弟,炮弟!”

“哟,我说猛哥是你叫我们吗?”这时那小钢炮笑呵呵的回头看看。

不过当看到他那黑曲曲的脸,忍不住笑了。

“对,是在叫两位老弟,我有一事相求?”

“求个屁啊,你现在龙弟,炮弟的叫了,之前干吗去了,好了,你也不用说什么事儿,你不就是想着让我把你给放了吗?别作梦了,你现在都被整成这副屌样了,还想干吗?还想害我们哥俩啊,别逗了,你没事就想想你脸上刻的那字:你不如狗,我们还得继续混呢?”这时那霸王龙再次把他的本性毕露无疑。

那小钢炮也不停的点点头:“对,我龙哥说的没错,要是真想混啊,就得学我们龙哥的,大哥让咱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没事顺顺毛驴,拍拍马屁,曰子过得稳稳当当,天天是有惊无险,所以啊老弟也奉劝你一句,下回要是再找到好东家了,一定要像我们哥俩一样,不要想着出头,枪打出头鸟,明白吗?”

高猛听着二人的话,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为变得这么软骨头。

都是生活给逼的,这也许就是他们能在这里混下去的决窍,而自已现在后悔也晚了。

“二位老弟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不过我想说的是,能不能别把我扔到夜市上,我……”

“怎么,嫌丢人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看看你当初刚刚当上大哥的样子,多牛笔啊,到处说自已是这里的老大,晚上左~拥~右~抱,夜夜笙歌,还有那江氏大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那个时候你是怎么对我们的,都不正眼看我们,现在怎么了,怂了,想到我们了,不好意思,做不到!”

“不不,我是说,能不能先把我送到医院里,要是晚了,我这脸上的字就……”

高猛那可是个要脸面的人,他明白现在如果清洗的早的话,也许留不下刺青,要是这墨水浸入皮肤,那自已这张脸就彻底废了。

自已这辈子就要带着:我不如狗的字样,你说做为一个男人,怎么有勇气活下去。

所以这才低下头,央求起这两个小弟来。

“什么?我说高猛,你脑袋不会进水了吧?我们江~哥可说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让我们把你送医院,尼玛我们俩就得送到太平间……你呀,省省吧,等一下我们给你找个箱子,做成你~妈-的骨灰坛子,多挣点钱,能不能填饱肚子还是两码事呢?”

“炮弟,就算猛哥求求你了,我……”

“滚,别他麻的给我说这事儿,不可能!”说完便把把头扭了过去。

高猛这才感觉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让他明白,谁都不要看不起谁,说不定哪一天就求到人家头上了。

而现在,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当初要不是和哥哥高骄龙置气逃出来,自已也不会混成这副屌样。

现在他才想起了哥哥高骄龙,但是现在就算再想,又有什么用呢?

“龙弟,我们商量个事儿行不行,你就听我说……”

“你想说就说吧,反正我们只有执行江~哥的命令,这就是我们的态度!”说完便头也没回的开起车子。

“好,好啊,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要是想得到尊重,人要是想有尊严,就要走正道,混……永远不是生活!我希望你们两个,看到我的现在,可以想想你们的未来,也许现在的我就是以后的你们,要想活得有尊严,就劝你们浪子回头吧!”高猛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

身上的剧痛,尊严的贱踏,让他明白了回头是岸的真理。

但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手脚都中了枪,脸上毁了容,就算你想回头,还以像之前那样正大光明的做人吗?

霸王龙和小钢炮听了他的感慨,笑了:“我次奥,你这想法啊,我们他麻的几百年前都想过了,不过你要知道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现在想退出,晚了!也许你还想不明白我们这话的意思,以后你就会明白,你现在只不过是遇上了些困难,在过渡期而已,再过段时间,也许你才能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已!”

“嗳……一切随缘吧!”

高猛明白,现在就算嘴里能说出朵花来,这两小子也不会放了自已,所以只能强忍着身体的巨痛,把身子翻了个个,躺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没多久,便拉到了夜市上。

天也暗了下来,就见霸王龙和小钢炮二人,把他抬下来,而后扔到路边,把那个骨灰箱子也放在他面前。

“呀,这不是那个高什么猛的,他怎么成这样了?”

“还别说,真是这下个孬种,估计是被别人打了,活该……”

“麻的,就是这货一个月讹了我们家三次,死了都该,还在这骗人,去死吧!”说完便一脚把那箱子踢走,而后朝他脸上就是几口。

这一口下去,便有了破窗效应,便看到所有被他们欺负的人都涌了过来。

就如果大家僧恨秦侩一样,都吐起了口水。

高猛这时想死都死不了,因为身子的疼痛,让他动一下就要撕心裂肺,而且无论脸扭向哪边,都有那满天飞舞的唾沫星子。

霸王龙和小钢炮在那破面包车上看着,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不过高猛的话,倒是让二人也深思起来。

要想有尊严的活着,就必须要走正道,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最基本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