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呵呵,他还真是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当她是三岁小孩好糊弄?!

“哪里一样了?”慕容凛再一次以身作则地示范,“按摩是有规律的动作,按摩是打开穴位,按摩穴位,摸是随意的,只是摸。”

“……”她不想和他再狡辩,她很清楚她说一,他会举一反三。

“这就好比是一坨面团,你按摩它和摸它能一样吗?光是口感就不一样,按摩后的面团会变得有劲道,美味可口,摸面团,你就算是摸一天,它也只是一坨普通的面团,不会变得美味可口,只会松散无味。”

“……”

这个比喻真的是让她无话可说,因为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换言之,按摩过后,胸会发育成长,摸和按摩不在一个层次上!”慕容凛一本正经地道,“郝同学,作为你的老师,我很有必要帮你成长,给你按摩,你应该享受得叫舒服,舒服,我还要,我还要,你怎么会猥琐地想歪?”

“……”汗滴滴,她错了?还是她的错了?!

为什么,她有一种,被人占了便宜还觉得他做的很对的想法?!

慕容凛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一手轻抚去她脸上的发丝,凝眸满是宠爱的看着她,性感的唇角噙着玩味的笑意。

低下头正欲要吻她时,一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郝瑾微微挣扎起来,“老师,你的手机在响。”这是他手机的铃声。

“不管!”某男抓起她的双手紧握住,一脚把手机踹到了地上,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

紧跟着他封住她的唇瓣,吻越来越粗暴……

手机铃声也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直在响。

最终,某男失去了耐心,猛地起身,伸手捡起响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陈安妮,某男拧了拧眉,接起手机,满满的不耐。

“说!”

陈安妮远在电话的另一端,也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他的戾气,“你在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是不是打扰到你跟你的小女孩啪啪啪了!”

郝瑾坐起身来,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偷跑到卧室里。

某男一脸黑线,“既然明白,你还打来,最近我让你太清闲了!”

他伸手拿起烟盒,抖出香烟,含在嘴里,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苦涩的味道顿时盈满了整个口腔,从鼻腔出来的那瞬间,仿佛要升天了一样的舒畅感,稍稍缓解了心中的不爽。

陈安妮冷笑,“清闲?你一个人跑到青城去玩,把我一个人丢在公司里处理杂事,我可不是你的郝同学,那么容易满足。”

“说重点!”

“风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躺着。”

“怎么回事?”

“你先过来再说!”

他挂完电话后,起身走进卧室里,只见某女正躺在床上,已经睡下了。

“郝同学,我们现在回费城。”

郝瑾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走下床。

换好衣服,跟着他一起走出总统套房。

“发生什么事了?”一定跟那通电话有关。

“安亦风被砍了!”

听名字是个男人的名字,再见他如此紧张,这个男人对于他来说肯定很重要。

他身边的人也有人敢砍?!

慕容凛乘电梯来到了顶楼天台,直升飞机早已停在天台上了,螺旋桨刮起阵阵的大风。

郝瑾一看到直升飞机,这里又是酒店的顶楼,瞬时间她吓得腿软。

他护着郝瑾上了直升飞机,他揽她入怀,“闭上眼睛!”

一路上,她都因为害怕靠在他的怀里,可能是因为着了凉,有一种莫名的想吐的感觉。

半个多小时后,直升飞机停在了玛丽私人医院花园里的草坪上。

慕容凛抱着她走了下去,一直到电梯里。

郝瑾挣了挣,没有挣开他的手,“老师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慕容凛柔声问道,“现在头还晕吗?”

郝瑾轻轻地摇着头,缓缓过后,他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地上。

“困不困?”慕容凛又问。

“不困。”她摇头。

现在已经11点多了,是该睡觉的时间。

不一会儿后,电梯门突然打了开来,慕容凛率先走了出去,脚步匆匆,郝瑾知道他很担心自己朋友的伤势,一路小跑地跟着他。

慕容凛推开一间病房,走了进去,只见安亦风正躺在床上,一边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正是陈安妮。

“风……”慕容凛来到床前。

“只是小伤,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安亦风自嘲完后不忘调戏一旁呆站着的人,“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白兔郝瑾小同学吧,首次见面就是这样的状况,让你见笑了。”

郝瑾抿起唇角朝他微微一笑,慕容凛掀开被子,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没伤到要害吧?”

“小风风没事,不影响传宗接代。”陈安妮开口道,“不过他的手和腿,至少要养几个月才能好。”

“你们谈吧,我去买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