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的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十分的刺喉又刺鼻。
慕容凛打开车载烟灰缸，熄灭烟头，又开了车窗。
突如其来的冷风吹来，她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慕容凛关了车窗，拿起纸巾递给她，“你身体太差了，明天跟我去练拳击。”
“啊？”她微微皱起秀眉，现在已经很忙了，还要去练拳？哪还有时间？
她随即补充道，“在学校里，我有跑步。”
“没有跑到10公里，不叫跑步。”
噗！
她一脸黑线，“老师，不是每个人的体力和精力都跟你一样好。”
慕容凛挑起眉，性感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要不要再试次？！”
“……”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她错了，不该和他理论的，不管讲什么话，他都能扯到那档事上去。
她本来打算今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可是没想到在坐公交车时碰到了姓陆的，又碰到了慕容凛……
慕容凛玩味地一笑，不用看她的脸，也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境是无语的。
他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牵起，宠溺地亲了一下她的小手。
她微怔，转过头来就迎上了他炙热的黑眸。
他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道，“欧阳晨今天来找你是不是要跟你复合？”
郝瑾惊得瞠眸，他会读心术吗？
“你的回答是什么？”慕容凛又问。
“我拒绝他了。”郝瑾如实地回道。
慕容凛斜了她一眼，“为什么要拒绝？”
郝瑾的心一下子沉了，不解地拧眉，“我又为什么要同意呢？”难道他希望她和欧阳晨复合？
她猜不透他，也不懂。
慕容凛挑眉，“我教你的三堂课是什么？”
郝瑾一怔，“学会跪下，学会忍耐，学会利用。”
“你是真的学会了吗？”慕容凛反问。
“我……”郝瑾轻咬起唇瓣。
慕容凛沉声道，“现在你需要做的是灵活的运用第二堂课和第三堂课的内容，忍耐加上利用。”
郝瑾松开唇瓣，不敢看他，视线落在了他的腿上，“老师，我是你的学生，你是要我承欢别的男人吗？”
慕容凛猛转方向盘，把车停到了路边上。
“想做大事就不能娇情，扭扭捏捏，心慈手软！”
慕容凛伸手揉着她的脑袋瓜，“你要记住，你是个女人，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就是你的身体！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很多女人会抱怨男女不平等，那是她不会利用自己，要知道，再厉害的男人，再有权有势的男人最终都会拜倒在女人的裙下，为什么？因为男人都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叫柳下惠，没有女人推不倒的男人，除非两种情况，要么是性无能，要么就是Gay！”
郝瑾眼前一片模糊，唇瓣已经被她咬出了红血丝，腥咸的味道让她再一次体验了噬心刺骨的疼痛。
“老师你是哪种男人呢？你教我的第一堂课是跪下，我向你跪下了，第二堂课是忍耐，为了做好你的学生，我一直都在忍耐，改变自己，第三堂课是利用，你叫我利用欧阳晨，你比他长得帅，比他更有钱，比他更有权势，我更想利用你，老师，你愿意被我利用吗？”
“算你还有点脑子！”慕容凛笑弯了唇，“我喜欢等价交换，你想利用我，你能给我什么？”
“……”她瞠眸一怔，什么叫做她还有点脑子？他说这么多都只是在测试她？
是测忠诚度？还是测她的决心？
“你想要什么？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她重复了一句话，最后结尾时还加重了语气。
小家伙生气了！
“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身体给我了？我可是从来没有进去过！”慕容凛轻笑，手指落在了她胸口的位置，“我要你的心！”
郝瑾紧皱起秀眉，“挖出来给你，我就死了，我的决心，我的目标，我的理想怎么办？”
慕容凛哭笑不得，“郝同学，你在逗我笑吗？”
“……”
“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跟欧阳晨谈恋爱的一年里，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再单纯，也要有个限度！”慕容凛轻嗔，“笨蛋，我当然不会把你的心挖出来，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特殊的爱好，也没有变态的嗜好！”
“……”她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