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男人终于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他却黑着脸,几下将我的手绑在了车门上。

“裴慕言!裴慕言,你放开我!”我身体四处都在发热,扭动着身子,几乎是哭着向男人求饶,“裴慕言,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我难受!我好难受!”

男人听了却只是冷着脸,直起身子,有些烦躁的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冷冷抛下一句,“忍着!”然后“砰”一声甩上了车门,自己坐进了驾驶座。

“吱”,男人踩下了油门,车子一下子冲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意识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离家出走了。

“唔,难受,好难受!”一路上,我都窝在后排车座上不停的哼哼。

有时候还会腻声的叫他的名字,“裴慕言,我难受,我好难受。”

“别叫了。”男人终于被我叫得受不了了,阴沉的低吼了一声,看来他也并不比我好受多少。

事后我还觉得奇怪,像裴慕言这种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当时是怎么能够做到如此柳下惠的,居然坐怀不乱,一点也不像他的风格。

难道是他对我已经腻味了?

车子一路狂飙,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直奔医院。

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药效高峰已经过了,但是整个人还是难受,身体发热。

裴慕言一解下绑在我手上的领带,我整个人就软软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下抱起我,直接冲向医院的急诊室,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他轻声对我说,“陆曼青,撑住,医生就要来了。”

“嗯。”我沉沉的应了一声,被护士放在病床上推进了急诊室。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整个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房间里静得好像能听到输液瓶里的液体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