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敢毁我的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羽菲看着瘦猴那不要命冲过来的样子,嗤笑在眼底展露无遗。如果不是她还想问关于当日临福寺的事情,别说这匪贼连她的利刃无法阻挡,就是身前的白虎和身后赶来的右护军,都能轻松将他给解决了。

“瘦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当日你们究竟为何要去临福寺,为何要对我下手?”为了成功阻止瘦猴前进,羽菲从火凤琴里射出三道利刃,快准狠地射向了瘦猴的双膝。

只见在羽菲收手的同时,瘦猴已然砰一声双膝无力地跪倒在了泥地上,而早已不耐的白虎,更是丝毫不脚软地踩上了瘦猴的背,他的那把大刀也被白虎一爪子给拍向了无处。

“臭丫头,我就算死,你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答案!”在被羽菲击中双膝,再见白虎一张血盆大口直顶在自己脑门上时,瘦猴虽已吓得全身颤抖,但他还是硬气地死撑着,瞋目切齿地给了羽菲答案。

没从瘦猴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这也在羽菲的意料之中,她并不指望对方能老老实实地就交待出来。

“你和你们二当家,会千里迢迢地去临福寺掳我,怕是有人请你们这么做的吧?”羽菲掠过白虎左侧,眼也不眨地,就将右脚毫不留情地踩上瘦猴正不断淌着鲜血的膝盖上。

“啊——”凄厉的痛喊声从瘦猴干裂的嘴里发出,慑得正高兴追上来的右护军愕然停下。

不理会瘦猴的凄惨声,羽菲冷着脸,脚下继续施力,张口接着问道,“请你们的人是从都城里来的,我没说错吧?”

“去死吧,死婆 娘!呃。”

“吼吼吼——”

不堪受辱的瘦猴在羽菲持续不断地欺压下,终于战胜心里的恐惧,抓起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短剑,眼红地就打算刺向羽菲。

可他的速度再快也不及密切关注羽菲的白虎,只见瘦猴的右手在碰上短剑的那瞬间,白虎的左前爪拍了过去,短剑和瘦猴的右手同时脱离了他的身体。

可就算如此白虎也没满意,不过一秒的时间,白虎就将右前爪抬了起来,眨眼前瘦猴的脑袋就毫无生气地偏向一边,脸上愤恨的表情都没来得及退下,就结束了他短暂而又充满罪恶的一生。

右护军目瞪口呆地看着白虎的暴行,不自禁地向自己的颈间摸去,直到确定它没任何损伤后,才吞了吞口水,小心地向后退了一步。他还是悄悄跟着苏军师就好,有那么神勇的大虎在,根本没他展示的机会,为了他的小命着想,他还是走远点吧。

越想越觉得有理的右护军,觉得退一步似乎还不够,赶紧又向后接连退了两步,瞅瞅白虎,再看看自己所站的位置,才心里安慰地边杀敌,边瞄着羽菲那边的动静。

白虎虽解决了瘦猴,可还不解气地继续用巨掌,伸出锋利的爪子,不断在瘦猴身上扎着洞。

眼见白虎没听自己指令杀了瘦猴的羽菲扫了它一眼,暗自好笑,但神色不变地踢了踢白虎的巨掌,让它停下那无意义,还会弄沾自己白毛的幼稚行为。

“哇唔,哇唔。”

被踢的白虎以为羽菲生了自己的气,速度敏捷地就将爪子上的血匆匆擦在了刚才还嫌弃万分的瘦猴的衣物上,直到它觉得很干净,没有血迹,且没什么味道了后,才后腿着地的将刚才擦干净的爪子递到羽菲面前,让她好好检查检查。

白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只因为之前羽菲在帮它洗澡时,曾说过它一身白毛虽好看,但难打理,而那凶猛无敌的利爪一旦弄到血就很难洗净。

这样一翻无意的抱怨,羽菲没想到白虎竟然就记下了,在她允许白虎自己猎捕食物后,它就数次这样展示利爪给羽菲看,以示自己有听话,有注意卫生。

对白虎这样时不时搞笑,但认真执着无理头的举动,羽菲常常是暗自笑得不能自已,更甚至有几次当场破了功,惹得音儿都对白虎崇拜有加,说白虎果然是通人性的虎王,都学会搞笑了。

对白虎的一翻作为,不单羽菲闷自暗乐,就连刚才还被吓坏的右护军都咧开了白牙,将白虎的凶狠恶行给抛到了脑后,又往前靠近了四五步。

那个匪贼本就该死,都不知手上有多少人命了,大虎那是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果然是头神兽啊!

羽菲奖励地拍了拍白虎的头,再看了一眼瘦猴后,就接着向刚才三当家和梅夫人消失的地方跑去。

虽然瘦猴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回答过她的任何问题,当羽菲却在瘦猴的身体语言里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