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足足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才分开,不是说田豫已经力竭或者尽兴,只是这具重生的**毕竟是第一次,还不能习惯来自张铭的冲击。

“恭喜你,成为了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男人!”田豫下了床,穿好了衣服,临走的时候,回头对着张铭眨了眨眼。

“难道你还打算有其他男人?别忘记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一个两个还好,多了你会嫁不出去的!”出于责任感,张铭提醒了她一下。

“嗯……的确有点头疼呢,因为舒服就完全昏了头脑,第一次怎么可以给你这样花心而且不打算负责的家伙呢?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得到了我的第一次,你是不是应该负点责任?”田豫笑眯眯地看着张铭,而张铭怎么感觉田豫在玩仙人跳。

“算了,不逗你了。以后如果我想要解决一下,我会过来再找你的。可如果你每次都不满足我,我如果因此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里,你可不能吃醋哦!”吐了吐香舌,田豫几乎没有给张铭任何回话的机会,就离开了房间。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只怕就要露陷了。

而张铭看着已经远去的丽影,不由得苦笑,暗道:敢情我还成了专用**了啊?不过话说回来,她的意思是这辈子只有我一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王霸之气外放了吗?

最后张铭懒得纠结那些有的没有的问题,反正自己如今的地位,在兖州其实和皇帝没什么区别,在大汉也是没人敢忽视的存在,只要在乡下亮出自己的身份,多少人愿意吵着来当小妾或者歌女,想来田豫的行为也不算过分,怎么说跟了自己,以后她的生活和工作,都会顺利得多。

简单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张铭起身盘腿运功。这个内功修行,总是不进则退的,十几年了,也养成了这种用修炼代替睡觉的方法,恢复效果比单纯睡觉好了许多。

第二天清晨,张铭张开眼睛,一缕阳光已经从窗户射入了屋内。伸了伸懒腰,浑身骨骼噼里啪啦的响着,叫人无比的舒爽。

起身洗漱一番,走出了屋内,蓦然间,现两位大将有点奇怪。

典韦一副悲伤莫过于心死的样子,也不知道是颓废还是化悲愤为工作,整个人无比的严肃庄中,可看表情却有种被甩了的感觉;许褚还好一些,只是看上去有点失眠的样子,难道他一整晚都履行着护卫的任务?

或许是看出了张铭的疑虑,许褚苦笑了一下,说道:“主公,昨晚你们够激烈的,只怕方圆三里内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刚说完,却是已经现张铭的脸蛋已经完全红透了,想想也是,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自己多嘴那么一说,的确有点嘴贱了。

“好了,我们去吃早饭吧!”张铭果断选择了适时地岔开话题,而两人也果断选择了沉默。

或许正如许褚说的,昨晚某个榨浆机功率太大导致噪音过高的关系,坐在桌面上的众人的视线,都在两人之间来来去去的。

田豫是完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张铭总算找回了被南华虐待那段时间的成果,做到了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安之若然的姿态吃着早饭。

而大家虽然都明白他们两个生了什么,但当事人都这番表现,于是纷纷保持沉默,只是仔细观察,可以看出写端疑:

田氏不时看看女儿,然后不时看看张铭,完全就是以岳母的身份,打量着张铭。或许心里还很高兴,因为偶尔嘴角会微微翘起;然而或许因为担心田豫因为争宠被排挤,所以眼神中偶尔会有一些黯然。

田畴的情况也差不多,眼神中一开始是有点诧异,或许是没想到这个刁蛮族妹,居然会被当朝辅国大将军张铭给驯服了;随后是疑虑,或许是在怀疑既然田豫已经和张铭生了越一般男女的关系,那么她还会不会以武将的身份加入张铭的麾下?如果张铭依然狠心让她当一个武将,自己应该怎么做?

而最后,是微微点了点头,能够在大众都知道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自若,这个张铭也算是一个有城府的人,这年头,有城府的人比较长寿一些,展能力也大一些,有点值得别人投靠的本钱。

这并不说田畴已经想要投入张铭的麾下,但作为候选人,张铭已经有这个资格了。

饭后,田畴第一个站起来,来到张铭的身边,淡淡说了句:“张将军,可否来书房一叙?”

“乐意之极!”自己出门在外不能呆太久,今天就早点搞定了田畴和田豫的事情,然后南下兖州算了。

两人一路几乎没有说什么话,田畴怎么想的张铭不知道,他只知道既然请他的人都没有话,自己这个被请的无需如此着急。或许如同诸葛亮这样的村夫最希望的就是别人千山万水,三顾茅庐地求他出山。但眼前这位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表现得太急切反而掉价了。

“将军,请坐!”来到书房,田畴指了指书案前的蒲团,对张铭说道。

此刻的田畴,至少还明白两人的身份,否认如果自己坐在那里反而让张铭坐在书案对面,那么就太失礼了,而且也显得自己太自傲,自傲到目中无人的境地了。

通俗的说法,也就是和祢衡那种当众跳脱衣舞的家伙没什么区别,完全就是恃才傲物的主了。

两人分别入座,田畴或许是回想起昨天田豫的交代,不由得摇了摇头,问道:“将军,可否告诉子泰,阁下如此身份为何会想到启用一个女子?天下人才何其之多,说不准大汉某个地方,还有几个天生神力的汉子,何必招募一个女子,空招是非?”

“子泰此言差矣!”张铭第一句先否定了他的言,还没等他继续话,继续说道:“国让的神力已经近妖,用一般的‘天生神力’来形容,只怕已经小看了她吧?至于我什么要启用她,只能说我启用的不是一个女子田豫,而是一个寒门子弟田豫田国让,这样说你明白吗?”

“将军倒是大胆,难道将军不知道此举,等同于向全大汉的世家宣战?”田畴此刻觉得张铭有点疯狂,因为就算是他,也明白同全大汉世家作对的下场。况且,他其实也是一个中型家族出身的族人。

“子泰可否告诉我,世家,寒门和庶民,有什么区别?排除土地、金钱之后,三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张铭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个问题。

“学识吗?”几乎没有想,田畴已经知道了答案。

汉朝文字载体主要是竹简,而复制的方法只能是收工抄写。世家大族垄断了大汉绝大多数的书籍,通过这些书籍,他们可以培养出所有想要培养的人才;

寒门家中略有藏书,更多时候为了读一些书,在世家门前苦苦相求,甚至通过投靠世家的方式,获得读书的机会。寒门中,能够成才的十不存一,而且大部分最后沦为世家的附庸;

庶民就不说了,庶民唯一能够成为世家的几率,就是参军。获得了一定的功勋之后,封了将领,哪怕是一个偏将,家中略有财帛才有资格买书,书多了,也就慢慢从一个庶民成长成为寒门,然后几代人的努力,或许有机会成为世家。

环视整个大汉的名将,没有哪个不是世家出身的,至少也是寒门出身。庶民出身的如同黄巾贼那帮家伙,最后的下场除了被剿灭,就是投靠一方诸侯,但也是别人看得起他才有这个资格。

“是啊,知识!这种填不饱庶民肚皮的东西,没想到才是决定了庶民和世家身份不同的关键。那么子泰我再问你,如果你是一个诸侯,你喜欢麾下都是一群只为家族利益考虑的臣子,而不是一群愿意为你的利益着想的臣子吗?”

“这个估计没有那个诸侯会喜欢,但又能如何?如今世家势力已成,两极分化已经无法改变,阁下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启用一个寒门,或许反弹不大,可启用一个女子,只怕已经等同于与天下世家宣战,届时麾下世家子弟纷纷离去,将军麾下将面临无人可用的局面,不知道到时将军如何处理?”田畴明白诸侯被麾下世家臣子所限的无奈,但他也明白,贸然和世家开战,没有点必胜的因素,最终完蛋的只能是自己。

而他也隐隐觉得,张铭有这个条件。否则,他只能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份子,自己还是远离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