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训走进屋里,然后传来他的声音:“给别人算是泄露天机。给自己算是逆天而行。你好自为之。你肩膀上的猴子你要好好利用,它能帮你很多”。

听到这,我知道天训是在让我离开,心想他也知道血禅兽的事。刘老五也听出来了,他看了看他的表说:“都十一点了,我们也该走了”。

我看着小马说:“疯子怎么还没回来”。

小马说:“疯子给我发信息说他在镇上的酒店准备吃喝的”。

我站起来想要和天训告别,走了一步,腿上传来剧痛,难忍的剧痛。我“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天训从屋里出来,看着我说:“你怎么了”。

刘老五摸了摸我的腿说:“怎么不早说。看你头上有汗我以为是心情问题,原来你的腿骨头早错位了,看样子是原来的旧伤处,刚才你一走就彻底成骨折了。这下麻烦了,旧伤再次断裂,没个一年你是没法动了”。

天训从屋里出来《 ,急切的说:“快喝一口葫芦里的酒,止痛。赶紧去医院”。

我喝了两口葫芦里的酒。小马和刘老五拿着天训的窗单抬着我往镇上走去,血禅兽呆在我肚子上,刘老五背着我的包。

临走时天训说:“小哥,做什么事前想想你肩膀上的担子,我在这求你了”。说完天训跪了下去。

看着七十多岁的老人,为了一个不知道结果的事,十岁就离开父母亲人,终生不能相见。我热泪盈眶的说:“天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快起来”。看着天叔起来回去,我擦掉泪水,心想我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大意啊。

感觉腿不那么疼了,却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可能是葫芦里的酒的作用。

到了镇上后小马打电话找到疯子,好不容易找了个人问医院在哪。那人看我满头是汗,说:“小病小痛镇上还能制,看你们的情况,还是赶快送大医院,别把人给误了”。

小马问他哪有大医院,答案是县城或者西安,都差不多远。

在车上我睡着了。腿疼的醒来我就又喝了几口葫芦里的酒。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大过年的医院还满员,骨科的大夫也不在。我就躺在过道里的临时床上打了止痛针。喝了几口酒后又睡着了。

腿火辣辣的胀痛疼的我醒来,身上盖着件新被子。天也有点亮了,看样子有七八点了。过道周围蹲着好多人。我感觉腿有点麻木了。

看了看血禅兽,转头看见刘老五背着我的包和小马说着什么。我动了下腿,疼得我直吸冷气。刘老五和小马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腿难受。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我想应该是小马的兄弟们。

刘老五摸了摸我的腿,拿出刀割开我的裤腿说:“骨头把肉戳破了,里面出血了。红肿胀痛,看样子有炎症”。

小马说:“五哥放心好了,疯子刚带人找医生去了。他去医生要不来,他能给绑来”。

我看了看周围,有二十多人。

小马问我:“二哥,你吃什么”?

我问小马:“这是哪里”?

小马回答我说:“西安的医院”。

我想了想,抽泣了一下说:“给我来碗汤和肉夹馍,我还真饿了”。

汤是羊肉泡馍的汤,馍是肉夹馍。每个人都吃着肉夹馍。

刚吃完有俩人抬着一个床垫过来,叫了声小马哥,二哥,五哥。

床垫有二三十公分后,躺着还真舒服。

我喝了几口酒,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感觉我被人抬了起来,然后又放下。接着有人给我打针,然后睡着。

醒来后我头晕,还在过道里躺着。血禅兽在我肚子上。刘老五和小马疯子在一边的凳子上坐着,看我醒来就都走到我床前。

小马说道:“二哥,感觉好些了吗?你刚做了手术,把淤血排了,骨头接上了”。

我说:“感觉不那么疼了,就是头有点晕”。

我问了下情况:疯子找到医生给了钱,医生就来给我做了手术。小马让人都散了。做手术时血禅兽也在我肚子上。我现在在综合科的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