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程坚喝问,冷酷是柳如锶的什么人?

柳如锶说,“此人是个骗子!”

程坚不解,问,“什么骗子?”

柳如锶说,“他是个爱情大骗子!”

这下,再笨的人,也猜到冷酷和柳如锶情意绵绵,程坚脸都黑了,一挥手道,“儿郎们,都给我上!”

那帮弓箭手于是抛下弓箭,一拥而上,但杨剑注意到,还是有一两个弓箭手伏在暗处,似乎随时放暗箭出来。

冷酷一拉柳如锶在身后,率先挥舞起铁剑迎敌,柳如锶却毫不示弱,一下子摔开他的手,也挥剑,运起玉女剑法,全神迎敌起来。

杨剑也挥起剑来迎敌,但他一边打,一边暗暗留意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弓箭手。

这时,程坚拿出一把折扇,轻轻一挥,十分潇洒的,迎向柳如锶。

柳如锶心中奇怪,我们不是同年玩伴吗?你怎么跑来打我了。

但她不敢怠慢,看程坚似乎武功十分了得,她全神贯注,迎向程坚。

程坚武功十分古怪,柳如锶的移花接木,似乎对他毫无作用,而且,柳如锶攻向他的剑招,似乎如泥牛入海,长剑一接触程坚身体,他身体却滑不溜秋的,马上滑开了剑尖。

但他似乎对柳如锶手下留情,只是慢腾腾的,似乎和柳如锶只是切磋,甚至只是小孩子般玩剑。

那两个老人,却对着冷酷狠狠攻击了起来。

他们单打独斗不如冷酷,但合起来,却自有一股威力,冷酷一时三刻,也破解不了他们的招数。

杨剑呢,一人独自面对很多黑衣人,就是那些弓箭手们。

三个人,一时间都脱不开身。

过了一会,程坚微微一笑,忽然折扇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柳如锶和冷酷他们闻了,都摇摇欲坠。

程坚马上飞身过来,一点点了柳如锶穴道,柳如锶全身酸麻,动弹不得。

冷酷大惊,欲要过来救他,程坚折扇如风,也一下子点了冷酷穴道。

各位别忘记了,程坚的迷香极其厉害,要不是有迷香,他是解决不了冷酷和柳如锶的。

杨剑大吃一惊,急急使出几招狠招,一下子飞身出去,欲要打开一个缺口,说时迟那时快,暗中的弓箭手马上射出暗箭,杨剑早有准备,拿窗帘布一卷,挡住暗箭,然后一把用剑敲开窗户,飞身出窗,逃走了。

饶是如此,杨剑也逃得十分狼狈,心中暗暗惊叹这个程坚实在是个极厉害的人物!

众人惊呼,正想去追,程坚一摆手,说,“算了,穷寇莫追!”

那老头说,“杨剑是个厉害的人物,为什么不顺便抓住他,此刻正是漏网之鱼,万一他搬救兵来,我们就麻烦了!”

程坚虎着脸说,“我自有分数,不用你们管。”

原来,他抱着柳如锶,美人在怀,那儿管得了这么多了?

再说柳如锶中了迷香,睡得昏昏沉沉的,一觉醒来,只见自己睡在一个奇怪的地方,说是奇怪,因为这间房,居然布置得和自己在老家的闺房一模一样!

柳如锶挣扎着起来,却见身体软软的,就和以前给西陆老怪吃了软骨散时一样,心里想,糟了,我一定又被喂了软骨散了!

这时,门响了,程坚一脸温柔的笑意,走了进来。

柳如锶生气了,说,“程坚,你为什么抓住我,还给我喂了软骨散!”

程坚说,“如锶,你别怪我,你的武功太高强啦,我要提防一点儿。更何况,你现在只是手脚无力,也是行动自如,这样就最好了!”

柳如锶“哼”了一声,把脸扭向墙边,不再理会他。

程坚过来,把她的脸扳过来,细细端详着,柳如锶看到他目光如电,一双大眼饱含情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害羞的感觉。

柳如锶心想,我不会对这个人心动了吧,不会的,不会的,我心中只有冷酷。

程坚扳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去。

柳如锶粉拳乱打,可是那儿有力,好在程坚也只是轻轻一吻,然后就离开嘴唇,而且动作好轻柔,似乎生怕弄痛了她。

柳如锶心想,此人貌似正人君子,却怎么成了西陆老怪的帮凶了。

柳如锶说,“程坚,你为什么要帮西陆老怪做坏事了,西陆老怪不是好人?”

程坚似乎吃了一惊,说,“我一向居住在深山之中,不问武林世事,但西陆老人好多年前,救过我的父母,他说很喜欢我,我父母就让我认他为义父了,他怎么个坏法,我可不太知道?”

柳如锶说,“那你说武后是好是坏?”

程坚说,“武后还是很英明的人,她掌管朝政也很好,但江山是李唐的,她巧夺朝政,似乎也师出无名。如果她想当女皇帝,倒真的是逆天而行了!”

柳如锶心中暗喜,说,“啊,原来你和我们的看法一样,那你应该大义灭亲,因为西陆老怪是帮武则天助纣为虐的!”

程坚搔搔头,说,“我一向不过问武林和朝廷中事,你说叫我别帮西陆老人,我不帮就是,但我也不能公然和他作对,所以,你们对抗西陆老人,是你们的事,我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