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柳如锶和冷酷,向黑风堂进发。

来到黑风堂附近,只见地势十分险要,柳如锶学过兵法,暗暗心惊。

俗话说,越是害怕那样,越是出那样。忽然,密林中一阵骚动,只见数十个黑衣大汉,在乱草林中现身,齐声大喝,万箭齐发。

柳如锶和冷酷大惊,柳如锶挥起彩虹剑,冷酷挥起铁剑,齐齐挡箭。

但是箭雨太密了,柳如锶“啊”的一声,已然中了一箭。

箭上似乎涂了麻药,柳如锶渐渐眼前发黑,倒身在地。

冷酷大惊,铁剑挥舞得很厉害了,可是他想救柳如锶走,却是难于登天了,他长叹一声,飞身而起,逃出密林。

冷酷连忙修书一封,告知柳如锶失陷,请求德狂老人增援。

再说柳如锶醒来,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自己全身赤luo,身上绑着绳索,被捆在床上。

只见一个男人,正色迷迷的在旁边欣赏她的身体。

柳如锶骂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脱光了我的衣服?”

那个男人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黑风堂主,说起来,黑寡妇还是我姑姐,我早听她说起过你,她虽然是女人,却也盛赞你美貌,我今天一见,真是心旷神怡也!”

柳如锶哭了,说,“你,你快帮我穿上衣服。”

那男人说,“急什么呢,我还没欣赏够。”

说完,他居然走过来,摩挲着柳如锶丰满的双锋,柳如锶气坏了,双嘴一咬,就要咬那男人的手。

但却咬不到,柳如锶抖来抖去,那绳索却越扎越紧。

那男人哈哈笑道,“此是天蚕丝,任你武功再高,再难逃脱!”

说完,他居然再用舌头,啧啧啧的亲吻柳如锶的胸部。

然后,他双眼更如放电般,伸出双唇,就要去舔。

柳如锶大骇,说,“你敢,你如果舔我那儿,我就咬舌自尽!”

那人似乎害怕了,没有再进一步动作,柳如锶虽不喜欢他,但却给他弄得全身酸软,不由得哭得如梨花带雨。心想,今天我要是受辱,被他沾污身体了,我就马上自尽。

那人见柳如锶哭,心都软了,柔声道,“好吧,我不碰你了,好不好?你别哭了。”

柳如锶说,“你快给我穿上衣服。”

那人微微一笑,在柳如锶的胸前再吻了个够,然后拿过一件长衫,遮住柳如锶裸露的身体。

那人想了一想,忽然出去了。

不一会儿,有两个女童进来,拿了一颗药丸,迫柳如锶服下了。

柳如锶不用多看,就知道那一定是散功丸。

果然,柳如锶吃下后,感觉内力一点一点的消失。

黑风堂主又再走进来,解开了柳如锶的绳索,抱着柳如锶的身体,从上到下吻着。

柳如锶双拳挥舞,可是打出去的粉拳根本无力,那人只当骚痒。

柳如锶心想,难道我真的要被此禽兽污辱了吗?

但奇怪的是,那人一味只是吻,却不做进一步动作。

他的舌头上下翻动,搅动着柳如锶,柳如锶不由得申银起来。

那人一味的吻,却不见他脱衣服,侵犯柳如锶。

柳如锶正准备着,那人的施暴,打算一死了之,可是那人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滴下。

柳如锶奇怪了,问,“你无端端的,怎么哭了?”

那个黑风堂主,忽然一脱衣服,尖叫道,“你看看,我不是不想碰你,而是我根本无能为力!”

柳如锶吓得闭起双眼,不想去看,那人说,“你就看吧!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柳如锶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那人的下身有处东西,空空如也,原来他是个阉人!

柳如锶吃了一惊,心中不禁暗暗庆幸,好在他已经不是男人,不能侵犯我了。

她想,就算被他吻遍全身,但他不阴不阳的,我也不用害羞。

那黑风堂主咬牙切齿的道,“毁我者,正是你师父德狂老人,所以我就加入西陆帮,誓要和德狂老人对抗到底!”

柳如锶问,“我师父无缘无故,怎么会阉你了?”

那人叹了口气,说,“我本叫姚风,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一生中曾阅尽春色无数,后来有一桩被你师父察觉了,他追了我九天九夜,然后擒住我,就把我阉割了。”

柳如锶点点头,心想,活该!

那人叹道,“可惜呀可惜,柳大小姐如此冰雕玉琢的身体,我却只能欣赏,不能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