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程坚救了大家,利用烟雾弹成功带领大家脱离了猛虎群,大家逃了好久,这才敢停下,想起刚才的情景,犹自心有余佹。

柳如锶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先不理那可恨的姚玉蝶和那个怪老人了,大家争取时间,先去找回我师父德狂老人。”

陆峰说,“现在只有一匹小红马,要不你先和冷酷骑着小红马去找德狂老人增援,我们留在这等待时机。”

柳如锶一想也对,但小红马驼着两个人,都不如一个人迅速,于是柳如锶问冷酷,“冷酷,要不,你和大伙一起,我自己一个人去找德狂老人。”

冷酷虽然很不舍,但为了大局着想,只有点头同意。

柳如锶,就骑着小红马出发了。

但是柳如锶一落单,就引起了敌方的注意。

这一晚,她正是歇息,却忽然窗边微风一响,一支飞镖插在窗台,柳如锶心中奇怪,拿来一看,只见下面插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如锶,我是沈默,有千言万语想对你说,速来树林一见好吗?”

柳如锶不疑有诈,她早就想找沈默了,因为她很想沈默能改邪归正。沈默毕竟是师娘的另一个儿子,和柳如锶有着极深的渊源。

再说柳如锶按照纸条的指示,来到一个黑漆漆的树林,树林里深手不见五指,柳如锶不由得有点犹疑,可是为了沈默,她壮一壮胆,走了进去。

只见在树林里,有一个男人正在那等着她,柳如锶欢喜的叫道,“沈默,是你吗?”

那男人霎时转过身来,只见他阴阳眼,一脸歼笑,却不是沈默,原来是白夜星河!

柳如锶一见白夜星河,奇怪的说,“白星河,你不是跟你的妻子萨无题走了的吗?你又来找我做什么,沈默呢?”

白星星河阴沉沉的说,“沈默顾着和西陆帮的美女们风流快活去了,是我白星河要找你柳如锶,好好叙一叙旧!”

说完,摆动三截棍,向柳如锶攻来。

他的武功本来稀松平常,柳如锶也毫不在意,轻轻一剑就把他挡了开去。

白星河虚晃几招,忽然一抛,抛过来一个东西,柳如锶深手一接,谁知道那是个圆球状的,到了柳如锶手中,忽然爆炸,响起了一团红色的烟雾。

柳如锶想,不妙!连忙屏住呼吸,可已经略微有点迟了,她已经吸入了挺多的浓烟。

说时迟那时快,密林中又出现了两个人,正是姚玉蝶和那个怪老人,他们挥动兵器,齐齐朝柳如锶攻来。

柳如锶的武功,本来在姚玉蝶之上,可一个人对付姚玉蝶、怪老人,白星河三个,她要是没中毒时已经比较难对付,更何况现在已经中毒,打着打着,她已经头昏脑胀,摇摇欲坠。

那怪老人见机不可失,趋前几步,和柳如锶拆得几招,已经趁乱点了柳如锶的晕睡穴。

柳如锶一醒来,只见全身被绑着,在一条柱上。

姚玉蝶咬牙切齿,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她,说,“柳如锶,毁脸之仇,不共戴天,我就要你死也死得瞑目!”

说完,正要一匕首扎向柳如锶,忽然白星河和那怪老人也来了,那怪老人连忙飞出一只茶杯,击落匕首,白星河说,“姚谷主息怒,我师父西陆老人有令,不可伤柳如锶性命!”

姚玉蝶说,“那,我毁容之仇就不用报了吗?”

那怪老人邪笑道,“你把她交给我,让我好好的消受她,让我好好大干几个回合,毁她身体,不也是报了你之仇嘛!”

姚玉蝶一想,这也不错,于是点头同意。

柳如锶大怒道,“你要是敢沾我,我马上咬舌自尽!”

那怪老人走到她身前,拿起她的手,居然伸到自己的虎皮裙里,摸自己的吓体,yin笑着说,“你看看,我的有多大,包管让你逍魂!”

柳如锶摸到他极大的东西,不由得恶心之极,此刻巴不得手上如果有刀,就一把奄了这个老乌龟。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有人叫道,“玉蝶,玉蝶,你是不是在?”

这是沈默的声音,柳如锶正想大喊,姚玉蝶手急眼快,一把抓起块破布塞住柳如锶嘴巴,急对其他两人说,“沈默来了,不要让他知道柳如锶在这,我先去会一会他!”

那怪老人说,“听说沈默也是江湖中后起之秀,他既然来到,于情于礼,我也应该招待他,走吧,白星河,我们一起出去!”

白夜星河望了望柳如锶,迟疑的说,“柳如锶在这,不怕她逃脱吗?”

那怪老人说,“放心,我已用独家点穴手法,锁了她的奇经八脉,她断然无力挣开绳索,我们放心离开吧!”

说完,他们几个真的出客厅,去见沈默去了。

柳如锶见他们走了,暗自运功,可是正如那怪老人所说,她无论如何冲击穴道,就是解不开。一时之间,柳如锶急坏了,心想,难道我真的要受那怪人污辱吗?如果他污辱了我,我倒不如马上自杀了!

再说姚玉蝶他们来到前厅,见到沈默,姚玉蝶娇笑道,“哟,我的爱郎沈默,你不是这么记挂着我,不见我几天,就来找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