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柳如锶一觉醒来,却见到冷酷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柳如锶问,“冷酷,为什么这么开心?”

冷酷不语,又要来扳柳如锶的身子,柳如锶说,“去去去。”

冷酷叹了口气,说,“宝贝儿,你好久没给过我了。”

柳如锶说,“你说要抛弃我,和别的女人结婚,我为什么还要理你?”

冷酷说,“那只是我师父迫我,现在不是解决了嘛。”

柳如锶“哼”了一声,别转头不去理他。

冷酷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要去解她衣扣,柳如锶说,“我来了女人每个月来的那个了。”

这一下,冷酷没办法了,他唉声叹气,在柳如锶身边躺了下来。

一会儿,柳如锶却听到他自己“嗯嗯呀呀”的,柳如锶奇怪了,问,“冷酷,你怎么了?”

冷酷不应,柳如锶一下想到,这家伙自己解决,不由得脸红耳热,“呸”的一声不理他。

柳如锶对冷酷说,“你说,我们最后会不会在一起?”

冷酷奇怪的说,“为什么不会呢,我们彼此相爱,一定能在一起的!”

柳如锶却默默的在心中说,不一定相爱的人就能在一起。

柳如锶奇怪的问自己,我是不是觉得冷酷越来越不理想了?

他们终于赶回了德狂老人的身边,大伙一块商量如何去攻打西陆帮。

柳如锶跟云紫蝶,说了自己奇怪的梦境,云紫蝶也觉得甚是讶异,不明白柳如锶为什么会发这么详尽的,完整的梦。

柳如锶说,“最奇怪的是,梦中的秋海棠,跟陆峰很像,但是冷玄冰,和冷酷一样姓冷,但在梦中他却不是冷酷的样子。”

云紫蝶说,“我也不懂,不过你这梦很好听,故事好动听,你再说给我看看?”

于是,柳如锶又再说她的梦了。

话说秋海棠带着柳如锶,在路上飞马奔驰,柳如锶睡得昏昏沉沉的,秋海棠也不愿惊醒她,不过,秋海棠心中很是怜惜柳如锶,怕柳如锶受不了长途颠簸,大约走出了一百公里后,秋海棠见到路边有一个客栈,心想,冷玄冰可能找不到这儿来了,先休息一下吧,不要累坏了美人儿。

他于是抱着柳如锶下了马,向客栈走去,柳如锶经此一停一抖动,就醒了,她睁开眼睛,见秋海棠抱着她,向一个客栈走去,柳如锶吓坏了,心想,你想怎么样呀?于是,她叫起来,坏蛋,快放了我!

这时,大街上正人来人往,柳如锶又叫得很大声,霎时间,很多人看了过来,更有一些公子哥儿,少年侠士欲过来看什么究竟。秋海棠吓了一跳,马上极快的,以别人看不到的手势,点了柳如锶的哑穴,然后向众人陪笑说,我的新娘子和我耍花枪,没事的。众人见他对柳如锶一面关切的神情,心想,家务事不太好管,就嘻笑着散开了。

柳如锶恨极,可只能眼睁睁的,被他抱着进了客栈。秋海棠一进去,就高声叫,“小二,快给我准备一间上房,我的新娘子不舒服,我带她好好休息一下。”小二应着,带着他们进了一间极干净的厢房,转身出去了。

秋海棠把柳如锶放在床上,邪笑地看着她,柳如锶气极,杏眼圆睁,秋海棠却高兴至极,只是在那儿看着她,也不说话。

柳如锶很气,干脆闭眼又假装睡觉,心想,我不理你,看你对我怎么样?过了一会,见没动静,心下暗喜,又偷偷的睁开眼睛,一开眼,吓了一跳,只见秋海棠正距离她不够十公分的距离,正笑嘻嘻的看她。柳如锶苦于不能出声,她在心里早把秋海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秋海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抱着柳如锶,用炽热的双唇吻她的嘴,柳如锶气极,手还能动,“啪”的一声,打了他一个巴掌。

秋海棠也不恼,反手又点了她的麻穴,继续吻着。柳如锶开头很气,可是他的吻偏又极甜,柳如锶竟居然渐渐不气了,还用舌头迎合起来。秋海棠大喜,手却不自觉的伸进柳如锶怀里,去摸她的双胸。渐渐,他竟解开了小蝶的衣扣,把小蝶的衣裙褪去了。

柳如锶怕了,浑身发抖。

她想,天啊,我不能再背叛我的冷酷了,冷酷,冷酷,你在哪儿?

她搞不懂,为什么冷玄冰和秋海棠都对她这么痴情。

但是,如果叫她现在给秋海棠,她万分不情愿。

秋海棠明显感到柳如锶在发抖,他叹了口气,松开了柳如锶,眼神凄然。

他恋恋不舍的看着柳如锶,说,“柳如锶,我是很想得到你,可是,我一定要光明正大,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说完,他轻轻的亲吻了柳如锶一下,然后,帮她穿上衣服。

柳如锶这才放心,不禁充满感激的看着秋海棠点了点头。

可是,秋海棠却忽然跳上了她旁边躺下。

柳如锶又害怕起来,面色变得雪白。

只听秋海棠说,“你放心,我今晚是不会碰你的,我控制得住,但我要和你睡在一起。”

然后,秋海棠不禁又得意的笑了,说:“柳如锶,你知道吗?我一直没走开,只为了看你一眼,那晚却看到他布置石头阵,然后离开了你,呵呵,他却不知道,我秋海棠,对于奇门遁甲,比他冷玄冰还要精进十倍!”

秋海棠点住了柳如锶的穴道,曾想要她,只是最后,也忍住了。

他没有进攻柳如锶,却要和她睡在一起。v又急又怒,眼看着一个奇怪的男人睡在自己身边,她真想一下子杀了这个该死的秋海棠。

秋海棠好象很心满意足的样子,不一会,就呼呼熟睡了。

柳如锶如何睡得着,她试着活动一下手脚,呵呵,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慢慢可以动了,大概已经过了时间,穴道解开了。

柳如锶轻手轻脚,在凳子上拿到了秋海棠的佩剑,正想一剑向他剌去。

忽然她看到了秋海棠似笑非笑的脸上表情,心头一软,心中想,他对我也没有恶意,我不能这样杀了他。她想,我虽然不懂剑法,可是拿着这个劳什子骗人,也好出去寻找冷玄冰大哥。

于是,她拿了佩剑,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她跑到客栈的马房,没想到,居然让她一下子找到了小红马!她心中狂喜,想,莫非天助我也。于是,牵过小红马,正想上马而去。忽然,小红马得得地向前走,就是不听她指挥,柳如锶奇怪,这畜牲不是已经认得我了吗?怎么了。可是,她望前去,马上就懂了,只见秋海棠笑吟吟地在前面望着她。

柳如锶气极,忽然剑一抛,坐在地上,5555555555555555的哭了起来。

秋海棠倒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大小姐忽然又发小姐脾气。

他身影一飘,在红马上抱下柳如锶,问她,“宝贝儿,你可是怎么了?”

柳如锶不说话,只是哭。

秋海棠叹了一口气,说,“柳如锶,难道在你心中,冷玄冰真的比我重要这么多吗?”

柳如锶倒一楞,不哭了。冷玄冰重要吗?在小锶心中,从来真的没想过,那个男人对她最重要。因为在她的一生中,太多男人说爱她,她从来只是习惯拥有谁的爱,从来没有想过要爱谁。

秋海棠见她不说话,楞楞的想心事,心中不禁欢喜,因为起码他看出来了,在柳如锶心中,并不是最爱冷玄冰,至于最爱谁,他不知道,但却也了解,不是他秋海棠。

秋海棠也不说话了,走上来,一抱抱起柳如锶。

柳如锶哭得浑身无力,也没办法挣脱他的怀抱。

他抱过柳如锶向客房走去,把柳如锶放在床上,笑容满面,很开心的说,“柳如锶,我曾经以为你很恨我,在你要杀我的时候,我真的心伤欲死,如果你剌下去,我也不会放抗。”柳如锶一惊,他全知道!她一下子看到了秋海棠竟如此痴情,不禁心中凄然。

秋海棠说,“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不高兴了。”

秋海棠帮柳如锶盖好被子,拿出随身带的被铺,在她床下的空地上,就着躺下来了。

柳如锶很奇怪,睁大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

秋海棠说,“宝贝儿,我知道我和你睡,你可能睡不着,亲爱的,只要你好,我什么苦都可以受。”

柳如锶不作声,心中却有股暖流,她发现,原来秋海棠也不是个可恶的人,他只是个大情种,为情而痴。他以前爱淡蓝时,可以为那个淡蓝做任何事,现在不爱淡蓝,爱她柳如锶多点,柳如锶仿佛看出,他一样可以为小锶去死,而不皱一下眉头。

一宿无话,就这样,柳如锶和秋海棠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地板上,两个俊俏的人儿,就这样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柳如锶一觉醒来,却不见了秋海棠。

她正疑惑间,只见秋海棠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对柳如锶说:“柳如锶,你猜我想送什么东西给你?”

柳如锶好奇,问:“是什么,不会是什么珠钗之类吧?我可戴不惯!”

诸位看官如果从头到尾看都知道,柳如锶误撞入古代后,虽然换上了古人女子装束,却一枝珠钗之类都没有。

秋海棠叹口气,说:“我本来也想送一枝金钗给你的,可是感觉你和一般的忸怩女子不同,应该不喜欢戴这种劳什子的东西。我见你昨天偷了我的剑走,心中猜想,你一定很喜欢兵器,所以我给你买了这一样东西。”

说完,拿样东西出来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