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陆柏指使旁边人去迎他们,不一会儿狄修和几个嵩山派众,就押着田伯光钻进树丛中。

狄修先扫了一眼躺在草地上被剥光衣服的杨莲亭,绿草、紫衣,衬得对方赤-裸在外的白皙身体煞是好看,更带有种凌虐的美感,让他移不开眼睛。狄修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裸-体,却第一次发现男人也能长得这般精致,不由多看了两眼,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睛,拜见道:“陆师伯,这便是田伯光,这小子路上不老实,被我揍了两下!”

其他几个人将田伯光押到陆柏面前,双手被绳子反绑,却仍不安分的扭动身体,脸上明显肿了一块,想来就是这狄修打的。

“你们回来的好快!这果真是田伯光?”陆柏对自家师侄的办事能力和速度深感意外。他仔细辨认了一番,发现果然是淫-贼田伯光的长相,不由称赞了几句。

狄修笑容得意道:“禀告陆师伯,我们武林正道与邪门歪道势不两立,连老天都站在我们这边。本以为会费一番工夫,谁知道那群人在恒山别院言行无状,喝的酒醉翻天,我们趁着田伯光去茅房的时候将他一举擒拿,连他的裤子都是我给他重新穿上的。”

“咳咳——”这种蠢话就不用说了!陆柏神色不愉。

狄修自知失言,悻悻然捂住嘴巴。亲自拽住田伯光身上的绳子,将他拉到近处。

杨莲亭这才看清对方,视线对了个正着。田伯光还是那副摸样,满身的风流气息,桃花眼正闪烁惊异的光。不知道是针对杨莲亭的长相,还是状态。

杨莲亭冲对方微微一笑,可惜点了哑穴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令狐冲?不,你不是!他们抓了你是要……呜唔唔呜唔——”田伯光被一块布堵住嘴。却是刚才狄修为了让陆师伯看清长相才拿下来,现在又塞了回去。

“呜呜呜呜呜……”杨莲亭道。

“呜唔唔呜唔——!”田伯光义愤填膺。

两人一个被点了哑穴,一个被塞上嘴巴,还能交流起来,看得嵩山众人无语。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衣服剥了!”陆柏一语惊醒了众人。

“是,陆师伯!”狄修首当其冲解起田伯光的腰带,将功补过。这还是他先前给对方系上的。

因为之前匆忙,打了个死结,狄修手忙脚乱费了一番力气,才把田伯光的腰带解开。他将田伯光的裤子一拉到底,露出里面羞人的地方,握在手里掂量亵-玩道:“不愧是个淫-贼,本钱不小!”

“哼,出家当和尚有什么用?以为赐个法号就当真四大皆空了?”陆柏一脸正气道,“要我说,应该斩断他的孽根,省得他再去为祸!”

“陆师伯,如果斩断了,我们这计划就不好办了。”狄修哈哈大笑。

陆柏诧异道:“等等——我们这计划怎么就不好办了?”

“田伯光要没这孽根,怎么跟‘令狐冲’行那苟且之事?”狄修反问道。

陆柏摸了摸下巴,语气促狭道:“难道就不能是‘令狐冲’主动欲-淫这田伯光?这样——岂不是更加让人不耻?”

“……”狄修目瞪口呆,半响之后反应过来,口中称是:“妙妙!陆师伯说的极是,此二人在华山上就勾搭成奸,有一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师父,令狐冲必然也无耻下流!”

这睁眼说瞎话,指鹿为马的无耻样,让杨莲亭自叹不如!

让他嫉妒的是,这辈子自己还没上手,狄修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路人甲,却对田伯光先行猥-亵起来,抓住对方的*半天都不放手。

狄修平时自以为聪明机灵,点子多,会来事,却没想到真正的高人不露相。平日里一脸正直,道貌岸然的陆师伯,说出的主意却一套一套的,让他佩服不已。他请教道:“陆师伯,你说我们把此二人捆绑成什么样?”

不是他不会捆绑,而是其中的内涵问题,要体现出令狐冲主动淫田伯光的信息太难了。如果陆师伯不说刚才的话,他随便捆一捆也就算了,狄修却是个心眼多的。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杨莲亭突然嘴里连呼几声,用眼神急切的示意大家,他有话要说!

陆柏蹲下了身子,解开杨莲亭的哑穴道:“你要说什么?”

杨莲亭大口呼吸了一口,不死心道:“大阴阳手这套绝招……呜呜呜——!”竟然刚开了个头,就被对方点了哑穴。

“无耻!”陆柏斥责道,想让他去给对方撸管,做梦!对方刚开了个头,他就知道这货在想什么!

“呜呜呜呜……”杨莲亭再次呜个不停。

陆柏解开他的哑穴,不耐烦道:“你又想干什么?”

“陆师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但……”杨莲亭刚说到这儿,又被点了哑穴。他那副小贱样,已经深深留在了陆师伯了脑海中,摧残对方的意志!

陆柏突然身体晃了晃,捂住脑袋。“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这话谁跟他说过?有一种让他熟悉而且感觉屈辱的莫名情绪,划过脑海,似乎曾经经历过什么,深深伤害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