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荒地里头,长有野生的苹果树,这会儿已经结了果子,这种苹果长不大,这会儿已是可以吃了,只是味道有些酸。

不是倒牙的酸,微微还带了点甜味,大人吃着难以入口,孩子们到是十分喜欢。

“那我要三个。”白竹叶道。

白米豆见她松口,便知道她此时应该是消气了,慌忙点头,“我给你摘五个。”

“那你也得给娘,还有大姐、二姐都摘点。”

“嗯,不过要是摘这么多的话,得带上竹篮子去才成了,不然拿不回来。”

“顺便在寻个竹竿,把高处的给打下来……”

两个萝卜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计划着,直到说的眼皮子打架,这才睡去。

翌日,白竹叶和白米豆便如约好的一般,去摘野苹果了。

苏木蓝则是在家里头忙碌,如往常一样,院子里头飘起了十足的浓香。

锅巴,猫耳朵,爆米花,江米条……

除此以外,苏木蓝还多做了一样,酥麻花。

酥麻花,这最关键的点,就在于一个酥字,而要想酥,和面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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