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缘故。

否则若是看到白米豆年岁小,顶多只会感慨一句后生可畏,惊叹白米豆天资聪颖,到是不会联想到权势压人,考试不公这些事才对。

顾修文紧锁眉头,扫视了一圈,道,“你们且说说看。”

到底是县令,身上带着压人的气势,在场之人原本便是做错了事儿而心中不安,生怕被问了罪,此时越发抖若筛糠一般,话都说不出来。

有几个还算镇定旳,这会儿开口回话。

“有人说,瞧见顾县令与白雨霖说话,似乎相识许久,也十分亲昵,便猜测白雨霖和顾大人大约是认真的。”

“然后就有人说,一定是顾大人将那白雨霖给塞进县学的。”

“对对对,他还说顾大人以权谋私,不是好官。”

“我记得,这人个子矮小,尖嘴猴腮的,长相有些特别。”

“你们说的这人我知道,刚就在这儿……”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也一边抬眼找寻着,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刚刚一直在到处说道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此时似乎也是见势不妙,正一副准备溜之大吉的模样。

“这人,不是前年因为考试中因为舞弊而被赶出考场,往后都不得再考县学的龚怀吗?”其中一位先生忽的道。

另外一位先生也附和道,“是他,我还记得,当时将他撵出去的时候,还不知悔改,仍旧十分嚣张,还扬言要让咱们县学好看。”

众人顿时哗然。

这个龚怀,显然是对县学怀恨在心,那他说的那些话,分明也是有意煽动,想着借其他人的手,让县学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