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不小,郭水生也能听得清楚。

只是,听得越清楚,就脸色就越难看。

被戳中的小心思的羞愧,以及对这些人的恼怒。

这些个人,话说的也太难听了!

他什么时候故意跪给别人看了?他又什么时候故意要给白石堂架脸子了?

他不过就是真心实意的想跟白石堂夫妇认错,也希望他们两个人看在他现在过得如此辛苦的份上,能不能可怜可怜他而已……

这些人,都知道些什么,根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郭水生又羞又恼的,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一跪,就跪到了日头西沉的时候。

白石堂和苏木蓝拾掇完花圃和菜地,开始做晚上饭。

炊烟袅袅,夹杂着饭菜的喷香滋味,往郭水生的鼻孔里头钻,郭水生这会儿实在是有点待不住了。

跪了大半天了,又饿又累,膝盖也是疼的不行,整个下半身几乎都要没有知觉了。

更重要的是,白石堂和苏木蓝两个人根本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显然他哪怕跪死在这里,这对夫妇也不会有任何一丁点的怜悯心。

郭水生想了一会儿,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扶着墙出了白石堂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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