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文冲他们两个人点了点头,满脸的严肃。

苏木蓝和白石堂会意,将顾修文请到了堂屋去,又打发孩子们先各自回屋去看书玩闹。

“顾大人,不知道是何事?”白石堂拱手询问。

顾修文有些犹豫,“此事个中情况有些复杂,为公正起见,怕是要请你们夫妇二人,去趟衙门了。”

去衙门?

苏木蓝和白石堂再次一怔。

“不知顾大人说的要我们去衙门,是所为何事?”苏木蓝问道。

“有人状告白掌柜,说白掌柜拐带他旳侄女,牛水柳。”顾修文道,“此人名叫牛八斤,是牛家庄的人,说水柳是他弟弟的亲女儿,自弟弟死后就一直不见踪影,近日发现水柳在你家中,便告到县衙,要帮弟弟要回女儿。”

“牛八斤到县衙来告状,更是带了牛家庄的人,要给牛九斤讨回公道,在县城闹得沸沸扬扬,我便来问一问白掌柜这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顾修文对白石堂的了解来说,拐带旁人闺女这事儿,他必定是做不出来的,但牛八斤说的信誓旦旦,更有诸多人证,倒像是真的。

倘若此事真的如牛八斤所说,白水柳就是牛水柳的话,顾修文觉得其中必定是有隐情的,所以特地来问一问白石堂个中缘由。

“顾大人。”

白石堂抿了抿唇,想了一会儿后,道,“这牛八斤说的,的确是真的,水柳她……”

“的确是牛八斤的弟弟,牛九斤的女儿,并非是我亲生……”

白水柳,不是白石堂的亲生女儿?

苏木蓝不可置信的看向白石堂。

因为顾修文的到来,今年的八月十五,注定有些不平静。

等到孩子们都已经回房睡觉后,苏木蓝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在院子里头如往常一般练武的白石堂。

对于白水柳不是白石堂亲生的事儿,真的是超乎了她的意料,这个中的缘由,虽说也算合情合理,但不免让她多想。

既然白水柳不是亲生的,那白石堂对村子里头所说他在外面成婚生子,妻子病逝的事儿,是不是也都是假的,只为掩人耳目而已。

那白立夏,白竹叶和白米豆三个人,是不是也都不是白石堂的亲生孩子?

苏木蓝想知道答案,但也不知道究竟该问还是不该问。

就在她犹豫之时,白石堂停了动作,抬脚进了堂屋,低声道,“立夏跟水柳的情况差不多,不过立夏那边娘早已和离,立夏爹也没有其他血亲,不会有人再来找。”

“竹叶和米豆是一对龙凤胎,爹娘不是镖局的人,是寻常百姓,是我们走镖时,寻不到住处,到了一处山脚的农家投宿,结果晚上碰到山上土匪来村中抢夺钱财,他们俩的爹娘为了跟村子里头报信儿,被土匪给杀害了。”

“当时我们一行人便做主,将他们两个人带了回来收养,后来一同走镖的人,陆陆续续的出事儿,这几个孩子我便都带到了身边来养。”

“这些事儿,只有镖局的几个人知晓,对村子里头,我也只说我在外头成家有了孩子,妻子过世,唯独我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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