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蓝把那浸的甜津津的桂花糯米藕,搁炉子上温了温。

桂花糯米藕做的多,一部分拿出来晨起孩子们吃,另外一半给装好,方便万新月待会儿往陆家送。

万新月晨起起的有些晚了,这会儿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完早饭,嘴一抹,拎起食盒便要走。

“路上小心一些。”苏木蓝叮嘱。

“四婶婶放心。”万新月咧嘴笑了笑,露出一排白花花的小牙。

接着将披风系好,拎上食盒,翻身便上了马。

双腿夹了马腹,万新月便准备策马狂奔。

只是任由她将马腹夹了又夹,手中的鞭子甚至都甩了两下,那马匹却是站在原地直打转,丝毫不往前走。

见万新月急的只甩缰绳,马儿更是嘶鸣了两声。

“这马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苏木蓝见状,有些好奇地放下了碗筷。

“也是稀罕的很,这好端端的,就是不走。”万新月也是拧了眉,干脆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拽着缰绳把马匹往外拽。

那马抗拒的直白头,蹄子更是往后刨。

白石堂四处张望了一番,最后站直了身子,朗声道,“三哥,既是来做客,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赶紧出来吧。”

四周静悄悄的,回应白石堂的,唯有冬日里还在树枝上乱蹦乱跳的麻雀叽叽喳喳声。

“那我丑话可说到前头去,你要是不出来的话,我可不给你做叫花鸡了……”

“别介别介,叫花鸡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