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骥肩膀有伤,已经是疼极了,居然还被旅长如此“摧残”,说不想哭,那是假的!

其实,胡家骥很想开口说一句的:旅座,其实你想要张天海,您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要如此摧残在下?师座救命,总司令救命啊……

但是胡家骥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张玉麟可是员打将啊,目前看来的确是能征善战的类型的,要是把这家伙要走了,他胡家骥回到团部得捂着心口疼好几天。

不错,就是给人狠狠地宰了一刀的那种痛!

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回应声的彭辑光回过头来一看,只见胡家骥憋得满脸通红,而自己的那只手则搭在后者的肩膀上。

尴尬……不是一般尴尬……

“那……那个……德丞啊,我,我那个不是有意的,你……见谅一下,见谅一下哈!”毕竟彭辑光是知识分子出身,还有要点儿脸的,要是换成了《亮剑》里边的李云龙,定会说一声:“你他娘疼你不声,这不是啥子么?再说了,我堂堂一个旅长,拍拍你的伤口,那是看得起你小子!”

咳咳,跑题了。

只见胡家骥干咳了两声以缓解尴尬:“咳咳……旅……旅座,嘶~我,我没事儿……您一会儿别拍我就行了……嘶~”

“行行行。”这尴尬的气氛顿时让彭大旅长心头那丝打了胜仗而产生的兴奋被浇得是毫无兴致了。

的确,此刻的气氛是很尴尬,彭辑光能看到周边官兵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想笑是因为他彭辑光干了一件很二比的事情,不敢笑是因为他是旅长,而且这又是在战场之上,天知道惹怒了旅长,会不会直接被旅长派去炸碉堡了。

惹怒了旅长,想想都能知道这滋味是有多酸爽了。

一〇八旅前敌指挥部楼上,靠日本海军特别陆战队司令部的一处房间的窗前。

此时的郑曼是略带焦急地看着特别陆战队司令部的大门方向。

“郭参谋,你说你们那二一五团的战斗力行不行呀?怎么两个营的人都进去了,还是没结束战斗呀?”郑曼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对于这个问题,郭其亮也是无从回答,他忽然觉得,团长安排给自己的这个临时差事一点儿都不好玩儿――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是郑曼第三次问他了,而且特么的还是同一个问题。

郭其亮已经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自己无数次在心理忏悔自己的罪过了:我特么当时为啥要见色起心,把她带回旅部的前敌指挥部;我为什么要不相信团长他们说的话;我为什么要欢天喜地地接下这趟差事?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郑曼这妞好像是真的喜欢上张天海那孬货了,郭其亮是越想越不忿:这叫什么事儿嘛,特喵的张玉麟不就是帅了点儿,高了点儿么?论作战水平、军校出身,我哪点比张玉麟那货差了嘛,哦,那货昨天还是副连长,今天才是营长的!

只是一切都是没有如果的,此时如粗鄙武夫一般的郭其亮还无法明白:有一种东西叫眼缘,这东西几乎能注定一生,谁也改变不了……

……

PS:更新送上,终于恢复更新了,感谢各位的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