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确根本就没把这个谭健放在眼里面,说的最为直白一些的话,那就是他想做自己的对手,都还没有那个资格,就更不要说什么是否把他看在眼里的事情。

谭健脸色再度难看到极点,他万万没想到秦朗竟然如此的狂妄跋扈,他简直从未见过这般嚣张的人,这一次算是见识到了。

如果他就这么退缩放弃的话,岂不是被秦朗给看扁了?

谭健想到这,便同样冷笑连连:“我也没把你放在眼里,不要以为你被别人叫一个秦爷,就真的成爷了。”

“我谭健也不是吃素的,你想要玩手段的话,我陪你就是!”谭健死死的盯着秦朗,大有一副不服就干的样子。

秦朗见到他这样,却忍不住戏谑而笑,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例子,他谭健真想和自己玩手段吗?而且他确定耍手段能够赢了自己?

倒并不是秦朗一点都瞧不起谭健,实际上谭健能够这般年轻就混到如今这个地步,与他自己的努力,以及他背后的家族是分不开的。

但这并不代表着,如此年轻努力又有背景的人,就一定能够赢。

“你确定要这么做?”秦朗笑意满满的看着谭健,等待后者的回答。

谭健目光极为阴沉,从秦朗这样的问话之中,他听到了几分不屑,就是纯粹的不屑。

“谭羽,你们家的牌匾,到底是卖给谁的!”谭健转身直接看向谭羽,满脸都是狰狞的冷意。

谭羽见到谭健如此动怒,连忙出声便道:“谭总,那还用说吗,肯定是把牌匾卖给您啊!”

“秦朗,你也听到了,他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谭健看向秦朗,语气透着坚决与不容置疑的笃定。

秦朗不屑撇嘴:“耍嘴皮子要是能赢的话,这世界就不会有血腥味了。”

“他们将牌匾卖给你,这的确是事实,可是这牌匾本身就不属于他们这家人,又何谈卖给你?”

“这牌匾是我兄弟谭哲的父亲所有,只是被这没人性的光头偷走罢了,他们连拥有的权利都没有,谁又给他们的自信卖给你谭健?”

“我也不说废话,你谭健要是有招就赶快使出来,要不然就给我离开这里!”秦朗说到这里,脸色已经彻底变的冰寒冷冽,废话说的足够多了。

谭健反复就在这块牌匾的归属问题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本身这牌匾就不属于光头这一家人。

秦朗的厌烦,让谭健更是伤害到了自尊心,尤其是秦朗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他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会让秦朗放在眼里一样。

如此目中无人的样子,谭健心里的怒火便彻底积压不住了。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谭健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打电话。

至于谭羽就更不敢上前半步,唯恐被秦朗一脚踢下去。

秦朗继续坐在沙发之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是方才光头让谭羽泡的龙井茶,入口清香带着一点点的苦涩味道。

这一刻的秦朗可以说极为的悠闲,与对面打着电话的谭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姬爷爷,您好,我是谭健,对对对,就是谭一河的孙子,对对对。”

“是这样的姬爷爷,我来你们离省的临乾市,只是现在这块牌匾似乎有些归属争论。”

谭健小心翼翼的打着电话,将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说给了电话里面的人听了一遍。

即便是谭家老爷子临死前把牌匾交给了谭哲的父亲也没用,毕竟没有法律效应。

谭健始终就在诉说这件事,语气极为的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引来他嘴里面这位姬爷爷的反感与厌恶,毕竟他对于这位姬爷爷而言,地位实在是太低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算是完成了他想要做的事情,话筒对面的人,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也就直接答应下来去办。

谭健脸上立马透着自信和傲然的神色,看向秦朗,满脸都是挑衅之色,一副看你能怎么样的嘚瑟与嚣张。

谭健的成功也让光头和谭羽都是兴奋异常,他们都攥紧拳头,也都面色不善的盯着秦朗,同样是一副你能奈何的样子。

“谭总不愧是谭总,这人脉就是广。”

“就是啊,简直太厉害了。”

“这一次我们赢定了!”

父子俩得意洋洋的出声巴结奉承着谭健,眼中的敬佩之意简直犹如江海滔滔连绵不绝,又如高山一般耸立巍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