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所有的房卡都在沈建威这里保管,想进房间在不经过本人同意的情况下你就得找他。

但沈建威能把房卡给向缺么?

“向先生,你这是在犯罪”沈建威一本正经的说道。

“快点的,这正等着侍寝呢”向缺低头看了下时间,距离十二点还有不到五分钟。

沈建威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要不······我先问下云爷?”

“哎,你看那不是云爷么”向缺瞪着眼睛指了指他的身后。

沈建威条件反射的回了下头,向缺伸出两根手指直接从他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的房卡。

“·······”沈建威顿时无语的都要哭了,腿肚子有点要抽筋:“向,向先生,在洪门谁都知道,几年前有打二小姐注意的人,没关系的现在在檀香山都成为了无头公案,有关系的见到二小姐也突突,我回国就对一句话印象特别深,不作死就不会死”

“叮”门卡一刷,房门开了,向缺龇着牙回头笑道:“要不咱俩一起啊?”

“咣当”沈建威撞在了后面的墙上,欲哭无泪。

“不进来就给我老实眯着哈”向缺转身就走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把房门给锁上了。

沈建威夹着裤裆来到司徒盛云的房间,“咣,咣,咣”的敲着房门。

刚睡着了的司徒盛云被敲了起来,打开门皱眉问道:“什么事?”

“云,云爷”沈建威咽了口唾沫,踌躇着说道:“向先生,刚刚从我这拿了房卡去了二小姐的房间”

“嗯,我知道了”司徒盛云略微一愣人,然后点了点头居然直接把房门给关上了。

沈建威眨着迷茫的小眼楞了许久,无语的挠了挠脑袋不知所措。

司徒孜清房间里,向缺揉着鼻子说道:“这女人的体香挺另类啊,居然是他妈一股孜然味的”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极其刺鼻难闻的味道,不但呛鼻子甚至都有点呛心了,闻一下直接从脑门开始到胃里,全都翻江倒海起来,十分让人难受。

司徒孜清住的是个套房,穿过客厅就是卧室,但床上却没人躺着,向缺转身又回到了客厅,走到旁边推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这股呛鼻的味更重。

洁白的浴缸里躺着一个苗条的人影,一丝不挂。

水龙头哗哗的朝着浴缸里注水,水满之后已经全都溢了出来,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是清的但浴缸里的水却是青黄色的。

“腌咸菜呢?”向缺有点蒙圈了。

司徒孜清一只手耷拉在浴缸外面,手臂上靠近手腕处有一道伤口十分不规则的伤痕,她左手的指甲里血粼粼的里面掺杂着血肉,这手腕上的伤口明显是被她自己用极大的力道给生生抓破的。

手腕乃是动脉之处,一旦伤口深了就会血流不止,要不自杀的人都会选择在这割脉呢,但司徒孜清的伤口流出的血却非常时候,更诡异的是没当她的伤口有鲜血渗出来的时候,血还没有滴落在地上的居然就凭空消失了。

仿佛就像是司徒孜清的血被吸走了一样,但却不知是何物。

向缺也有点蒙,这状况太诡异了,居然完全有点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讲此种情况司徒孜清肯定是招了邪物的,要么就是被鬼给上了身,但偏偏房间里一点阴气都没有,以向缺的道行如果这个房间里有啥脏东西的话,他还没进来的就该有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