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青翘着二郎腿,挺悠哉的说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好像叫祸不及家人,对吧?你们说,这人和人要是有点仇怨的话大家拔刀相向就行了,但有的人却偏偏喜欢玩埋汰的,把祸端给引到家人身上来这就不对了,家里有个晚辈和人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前因是这样的,但后果呢却是对方给他刚刚出生的孩子下了降头,这就叫祸及家人吧?那我们肯定不愿意啊,所以就得来大马主动找上门来了”

“哦······”廖中莱三人顿时哦了一声,面面相觑,眼神互相传递着无声的信息。

片刻之后,廖中莱说道:“降头师,我们几位也都认识······”

廖中莱的话刚说了一半,祁长青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说道:“不是寻常的降头师,能下这个降头的肯定是大马最顶尖的那几个降头师,我这么说三位能理解吧?”

他这么说,三位华人大咔顿时就悟了,那意思是下降头的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悟了之后,廖中莱,范文旺和吴本昌的脸色就有点变了,三张老脸很配合默契的出现了迟疑的神情,在马来西亚降头师是个很让人纠结的存在,首先就是忌惮然后是结交捧着,没人愿意轻易得罪一个降头师,特别是大师那一级别的,惹了这样的人就意味着你得随时防着他们,并且还是防不胜防的。

三个人老成精的老家伙已经从祁长青的话中品出他的意思来了,他是来惹事的,惹的是大马的降头师,那为什么要见他们三个呢,意思无非就一个,祁长青需要帮衬。

坐在对面的大师兄一点都不急,老神在在的喝着茶,给对面三位足够的思索的时间。

大概能有五六分钟过去,廖中来开口了:“祁先生,这两天我介绍几个降头师给你认识,都是和我们华人这边交好的,大家坐下来聊一聊?”

祁长青放下茶杯,非常平淡的说道:“聊,就不用聊了,三位这么跟你说吧,和降头师的问题我们自己去谈,我想请三位做的就一件事,有麻烦的话你们帮我在后面撑一撑,也不用做什么,关键时刻我需要的时候你们表个态就行了”

“我们现在毕竟生活在大马啊······”廖中莱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就是推辞的意思了,我们生活在大马,你让我们去得罪马来西亚的降头师,这事干的肯定是不明智的,也不可能去做。

“廖先生祖籍福建泉州,吴先生出自岭南潮汕,范先生则是海南人”祁长青忽然扯了下似乎不着边际的一句话,然后拿出三张相片依次递给他们三人说道:“您看看,眼熟不?”

接过相片,三人低头一看,脸直接耷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长青回到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徐徐的说道:“我再送你们三家一场大富贵如何,保你们三代荣华依旧”

三人顿时呆愣住了。

祁长青伸出一根手指,掷地有声的说道:“京城的国运大阵都是出自我们之手,我说送你们三家三代荣华,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