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无王法!你们还想活么?”赵成的人气势如虹,齐声喝斥。

白玉茗和白玉格依旧稳稳的坐在马背上。

娄俊俏心中一阵狂喜。太好了!这个丫头越狂妄越好,越狂妄下场越惨!

“姓白的,你竟敢藐视皇家威仪,藐视国法!”娄俊俏激动得脸上一阵潮红,指着白玉茗,高声叫道。

白玉茗嗤之以鼻,“你是娄家的姑娘吧?你们娄家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更不懂事,娄佳在五步桥出了丑还嫌不过瘾,你又跳出来了。姓娄的,你别指着我跳脚,先把国法和皇家威仪学会了再开口说话!”

娄俊俏脸红一阵白一阵,向赵成哭诉道:“殿下为我做主啊。”

赵成眼神似河水般幽幽泛着绿光,挥挥臂膀,内侍们将白玉茗和白玉格围在中央。

桥上的行人早已四处逃散,远远的冲着这边张头探脑。

“拿下!”赵成咬牙。

内侍们向白玉茗、白玉格逼近。

娄俊俏握紧了拳头,无比兴奋。

这个丫头竟敢美过她、白过她,去死吧!

白玉茗做出害怕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缩缩脖子,“诸位内侍官,你们要打要杀,冲着我来了就行了,可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小马驹啊。”

“人可以伤,也可以死,小马驹不能有事。”白玉格也是一模一样的口吻,一模一样的神情。

“哈哈哈,死到临头,还舍不得小马驹呢。”赵成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娄俊俏眼见得白玉茗就要倒霉了,心中大石落地,媚眼如丝,掩口娇笑,“这人还真是乡野村姑,不惜命,倒可惜马。糊涂透顶啊,难道马比人更重要么?”

“马当然比人更重要啊。”白玉茗自然而然的接话,“须知这小马驹乃是御赐的,伤了它就是伤了陛下的好意,所以小马驹必须好好的!至于我和我弟弟嘛,人微言轻,无论怎样都行。”

“贱命一条,便请来取。”白玉格诚恳极了,谦卑极了。

内侍们脸色大变,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御赐的,他俩这小马驹是御赐的!”

娄佳、娄俊俏目瞪口呆。

眼看着就要把这两个乡下土包子轻轻松松的给收拾了,偏偏这时候跑出来御赐的小马驹……

赵成蓦然举起手中的猫,嘴边泛起冷酷淡漠的笑意,咔嚓一声,将猫的左腿折断,猫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呼叫,在赵成手中拼命挣。赵成牢牢握着猫不放,道:“本王的猫被你伤了,这是皇贵妃所赐,本王要你赔!”

白玉茗一声嘻笑,“你这猫明明是被小马驹踩伤的,为啥你信口雌黄,说是我弄伤的?哎,陛下所赐的小马驹将皇贵妃所刚的猫弄伤了,遗撼啊遗撼,可惜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