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风雪澜差点脱口而出说他是自己的仇人,可转念一想,这里又不是枭狼大队,没人知道那些隐情。

“我是他的警卫员。”这是两个人之间最正式的关系。

霍鹿鸣恍然大悟,心想难怪那个时候是这么一个女人先出去动手,原来那男人真的是个当官的,不然不可能随身带个警卫员啊!

不过再看看这个警卫员,霍鹿鸣还是觉得好奇。

“风小姐,有句话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印象中的警卫员可都是年轻男人,像我这样的。”霍鹿鸣拍拍自己的胸脯笑呵呵的说,“刚才我还注意到风小姐能够流利的说出本地的这种语言,我想再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入伍的吗?”

“大学?”风雪澜笑着摆手,“没上过,连想都没想过。”

那种事情离她可太遥远了。

“那……你是怎么学的这种语言?又为什么会说的那么流利……”霍鹿鸣更好奇了。

要知道,这种语言古老而且复杂,相当不好学。连霍鹿鸣这个名牌大学科班出身的人在当地工作好几年了都还说不好,他实在想不出风雪澜是怎么做到的。

风雪澜看得出他的疑惑,心中暗想,就是因为这个地方连年战乱,正是她作为杀手最应该熟悉的地方,所以她才会被教会了这种语言。这跟霍鹿鸣他们“正常人”的思路,当然不一样。

她告诉霍鹿鸣,“其实我也说不了几句,都是为了到这边来执行任务才临时抱佛脚学了一点。”

她这话,霍鹿鸣可不相信,她要真能临时抱佛脚学成那样,那这个女人肯定就是个语言方面的天才。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有纪律,很多事情都不能说,可以理解。”霍鹿鸣笑着问风雪澜,“还有一件事……”

“又要冒昧的问我一句?”风雪澜觉得自己刚才问了他不少问题,可算下来还是没有他“冒昧”的次数多。

“不不不,不是问一句……”霍鹿鸣看看左右没人,从身后掏出一支手枪来,望着风雪澜说,“这个东西,你能不能教教我?”

当初事情没有变的这么糟糕的时候,候总就弄来一些这种东西用来自保,可会使用的人毕竟还是少数,等到事态恶化之后,他们就更不敢轻易使用了。所以至今为止,他们也只不过是在必要的时候把东西拿出来壮壮胆子,吓唬吓唬人而已,真正开枪几乎是没有的。

“听说我们要从陆路撤离,一路上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我想自保,也想保护这些人。”霍鹿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风雪澜,“你看,我能行吗?”

风雪澜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枪,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扭,不仅把霍鹿鸣制服,同时也夺下了他手里的枪。

等风雪澜松开霍鹿鸣的手,晃着这支枪对他说,“你看,你这东西就是为对手准备的。”

霍鹿鸣揉着自己刚才被扭疼的手腕,风雪澜一瞬间出手如风,让霍鹿鸣顿时明白了自己和真正有战斗经验的人之间的差距。

他很失望,苦着脸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