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韶清心中暗想,怎么来的?我给放进来的,可是我会当你说?

想着把脖子一梗,说道:“不知道,我和石柱子一进殿就看到了,那边一个好大的蛇头,我把石柱子推开,自己也躲开,告诉后面的人殿里有怪物,他们不信,硬是进来送死,我也没办法!”

听了她的话覃五落站在那里思索,曲香音却用剑一指慕韶清,叫道:“你胡说!肯定是你看到有蛇,故意把我爹引到这里来的!你对我家一直怀恨,我爹和二叔又要和大家一起烧死你,一定是你想报复!”

慕韶清也火了,迎着她的剑尖便走过去,说道:“我报复?你还说对了,我做梦都想报复呢!自己也知道自家不是人,怕人报复?既然这样,干什么不多做点好事,偏偏等到出事来怨别人,我看‘报复’得还是轻!小心明天灵蛇就钻你家里去,把你一家人都吞了!”

“你……”曲香音怒极,真想一剑把慕韶清刺死在当场。

覃五落看两人僵起来,连忙过来挡在两人中间,说道:“师妹、香来,你们不要吵了,灵蛇还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们不能乱了阵脚,要先想办法把灵蛇解决才行!”

曲香音咬牙,说道:“想什么办法,我们硬斗斗不过这畜牲,想回道观回不去,既然这样,还不如把道观的门封了,直接放把火,把这畜牲烧死在里面,反正师父的神像也被毁了,不能再继续供奉,等到火过之后,我们把师父的贵骨捡出来安葬便是!”

她直到现在也不相信,罗宝一真是复活之后飞走,还以为慕韶清和石柱子在说谎话。

慕韶清听了她的话暗想,这丫头还真是有曲家人的作风,话里便透着无情,且不说住了那么久的道观是否有感情,便是她师父的遗骨,就算真被自己和石柱子损毁在里面,也不应该为了对付凌轲使轻易去烧,哪怕先把凌轲引开,去找找尸骨也好。

覃五落自然不赞成她的话,说道:“师妹,你糊涂了么,灵蛇哪是那么容易能被烧死的,这小小的一个道观,根本不可能困住它,如果真放火,只会惹它更加愤怒,出来之后向全村人行凶,岂不害了大家,况且还有师父的遗在里面,难道你想让他老人家给一条蛇陪葬么!”

曲香音这才低头,小声说道:“师父,我是心急给父亲报仇,才顺口说的,并不是不尊重师父。”

覃五落道:“我知道,你父亲去世,我也一样痛心,师兄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的,你且先安静一下,不要失了心智。”

曲香音没再出声,冷眼看了慕韶清一眼,把剑收起站到一旁。

馒头哥害怕真出现在慕韶清所说的那种情况,焦急地询问覃五落:“覃道长,你说要帮香音报仇,可是到底要怎么报啊?不能让这畜牲一直在村里逞凶啊!”

覃五落回头看看在道观门口游弋的凌轲,咬了咬唇说道:“眼下我们好像对它没有任何办法,我看大家不如先散去,我和香音在这里守着,顺便观察一下,这畜牲有什么弱点,找到它的致命之处,才可以一击得手,不然轻易不能再招惹他。”

事到现在,能不能给大哥报仇已经成了次要,曲常青更担心的是自己和老婆孩子的安危,听覃五落说要和曲香音这里守着,他也算放心一些,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给你们建个茅棚吧,不然总不能让你和香音住在露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