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韶清斜眼看着他,说道:“想出去?出去去哪儿?”

“你管我去哪儿,反正我不想呆在这里。”

“不行,出去之后你肯定跑得无影无踪,想找都找不到你。”

“你不是讨厌我么,讨厌我走了就走了,还找什么。”

慕韶清审美观点他呛住,只好说道:“我哪有讨厌你,我只是告诉你不能再和我那样亲近,什么贴在我身上,搂着我之类的,都不行了。”

凌轲不解:“为什么之前行,现在就不行。”

慕韶清只能耐着性子说道:“因为人抱着动物不会让人多想,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却会让人多想,你在人间也很久了,怎么会连这点事都不知道!”

凌轲明朗的美目闪了一下,说道:“我怎么会留意这些,你看你爹和你娘总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

“我爹和我娘是夫妻,夫妻别人怎么能一样!”

凌轲撇了撇嘴,说道:“懂了,就像你和烛奚子,搂在一起没什么,但是和我就不能,对不对。”

慕韶清不说话了,怎么听凌轲这话里都满是醋味儿。

她正想着的时候,凌轲那边身形一闪,竟然又变成之前小狗的模样,扑进她怀里,慕韶清下意识把他抱住,这次抱住却没再松手,说道:“怎么,你还能再变回来?”

“当然了,我是晋级,又不是退步,怎么变不回去,之前的几个形态我都能再变。”

慕韶清手抓着他软软的皮毛揉了揉,叹气说道:“唉,可是这样岂不是委屈你了,明明能当人,却要变成狗。”

“我习惯了,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凌轲窝在她怀里,把嘴往她肘间拱了拱,跟了慕韶清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贴心的话,弄得慕韶清竟然有些感动,怀疑配偶为形态变了,连对自己的心态也变了,比从前更为自己着想了。

她抱着凌轲坐下,问道:“喂,你刚才怎么会变出一身红袍子来,你之前的三个形态,都没有红色的。”

“我怎么知道,我每次会变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又怎么知道种小事。”

慕韶清坐在那里思忖摇头,说道:“你这一点跟我倒有点像,我这里明明有修行的法诀,可是我偏偏不理解,但是不用也一样能够晋级,感悟一次比一次生猛……咦,对了,你就没发现我的境界比从前高了么,一点都没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再奇怪能比我还奇怪,从动物变成人,其实我也不太愿,不知道人要怎么生活。”

“那么你当动物,就知道怎么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