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魏国增加了赋税,而魏国却依然不满足。竟然要增加高额赋税。凭什么,我们韩国民众用自己辛勤劳动的来的财富,难道要让魏国这种强盗行径白白抢走吗?不,我们应该派兵。应该狠狠的教训一下魏国人。”韩国的一份报纸公开刊登这样激进的文章来刺激韩国民众的爱国情怀。

其实,用不着刺激。韩国民众已经表示不满了。特别是那些游走在其他国家的韩国商人,他们是最早受到魏国增加赋税冲击的受害人。

“我们根本就没法活了。我们一件衣服,才赚两个半两。抛去一些生活费用,我们最多每件衣服赚一个多半两。而魏国人一下子就征收我们一个半两。有的时候还比这个只多不少。这让我们一趟下来,根本就赚不了多少钱。”一个长期游走在各国赚钱的小贩说道。

“凭什么啊。为什么单单是我们韩国人。魏国人有种怎么不征收秦国人的重税,为什么单单是我们韩国人。难道我们韩国人就软弱吗?就应该像报纸上说的那样,我们韩国人也不软弱。我们应该派兵,打他娘的。”一个年轻的韩国小伙子挥舞有力的手臂大声的喊道。他好像想用这种方式告诉魏国人,我们韩国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魏国这种专门针对韩国的重税举动立即引起了韩国人的不满。一些商人为此还专门组织了大规模的示威游行,他们要以这种方式来诉说自己的不满。

韩国丞相府面前。韩国新军用铁丝网组织成一排铁丝网隔离带。然后军队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面对游行的民众站好,他们只是吓唬吓唬民众,同时也为自己壮壮胆。但这些都吓不倒关系到自身利益的韩国民众,就如同一份韩国经济报纸说的那样。

”如果我们现在不联合起来,让政府有所作为的话,那么将来必将影响到我们每一个人,我们韩人大部分人在工厂上工。可是,但我们的东西卖不出去的时候,我们的工厂就没有意义再加工那些东西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雇佣我们每一个工人了。为了我们自己的利益,工人们应该首先联合起来给政府施压。”这份报纸在某种程度上点燃了韩国工人示威游行的导火索。

“抗议魏国单方面增加赋税。”“政府出兵教训魏国。”工人们一点都不惧怕战争,他们竟然公开叫嚣到让政府派兵对魏国使用武力。这也难得。韩国几次跟随秦国出兵。但所获利益不足以引起韩国经济的大幅度增长。相反。反而是秦国的经济因为主动发动战争由了快速增长的空间和价值。这自然而然的引起韩国人的关注。他们早就想让韩国主动单独的挑起一场战争。他们希望借助战争的刺激。来让他们的事业走上一个全新的台阶。

“我们需要战争。”人群当中不断的有人躁动不安的要求发动战争。他们希望借此大发战争财。这种不计后果的呼喊,其实是商人们的计策,他们看着秦国商人得到大量的战争订单为欢欣鼓舞,而自己却因为没有军事订单,只能接受一些小的订单来发展。他们就迫切的希望有这样一种快速增加自己财富的机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这种机会,一下子就被他们扑捉到了。这个机会,就是战争。他们迫切的需要战争刺激他们的经济。

人群已经把整个丞相府包围了。愤怒的人群要求韩国的丞相出来给他们做一个解释。或者是一个承诺。但韩非很巧合并不在丞相府,此时的他正在商量着对策。

“我,我我们······”韩非结巴的说道。

而韩淑已经有些上火了。她对魏国这种无礼的要求已经忍无可忍了。难道魏国仅仅是针对韩国一家吗?她不这么认为,她认为魏国这是有意这么做的,而且,在自己登上王位的时候,魏国已经这么表现了。魏国没有派出使节来庆贺。这已经让她下不了台面了。更气人的是,现在竟然对自己的商人增加高额赋税。如果对其他国家同样增加赋税。她估计还不会发这么大的火,但问题是,魏国竟然有意的针对她,韩国而来的。这实在是令她大感羞耻。

“不用说了。寡人知道该怎么做。小小魏国竟然对我们韩国征收高额赋税,难道他们的王就不知道,我们韩国已经崛起了。已经不是原先那个韩国了吗?”韩淑突然大声的叫道。这一下子,把正要把自己想要表述自己意见,看法的韩非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王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气。

“王上,请息怒。魏国此举实在是不明智,但王上应该克制。”张良这个时候出来说道。

“克制,寡人还能克制吗?那个魏国为什么不对其他国家征收高额赋税,为什么单单是寡人的韩国。难道寡人就这么好欺负吗?”韩淑怒气冲冲的用手指着魏国的方向大声的叫道。

“寡人也有兵,寡人也有军队。寡人的军队都装备的是火枪,大炮。要装甲战车,寡人也能买得起。寡人不怕打仗。魏国人要打,那寡人就打。寡人不怕。“韩淑大声的叫道。

“王上息怒。对魏国,我们迟早就要动兵的。”张良冷静的说道。

“迟早要动兵?”韩淑有些不解的问道。

“是的,王上,当前,我们韩国地理位置处于中心。向西有秦国,向北有赵国。向南有楚国,向东则有魏国和齐国。我们无论如何发展。都处于几大强国包围之中。可以说,我们韩国处于四战之地。这对我们韩国极为不利,但也正因为处于中心位置,我们的外交方针和军事方针应该相互配合才能让我们处于不败之地,而我们必须谨慎对待。一旦走错一步,那将难以挽回。”张良诚恳的说道。

而一旁的韩非赶紧的点头示意,表示赞同张良的看法,其实,韩非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结巴没法说出来而已。而韩淑因为抢话让韩非难以说出来罢了。

听到张良一番肺腑之言,韩淑开始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如此激动难以解决问题。不如听听张良有什么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