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是个好东西,当初运动员们当作兴奋剂来用它。

尤其起效作用快,副作用相比同时代其他兴奋剂更小。

在肌肉退化,不,严格说应该是肌肉松弛,只要还能正常站立走动,就不能算退化,虽然车厢里的人都处在这个边缘。

在这种情况下,注.射肾上腺素的作用,比维持一定锻炼的人还要更大。

小林五郎拷问完伯顿和他的手下,兴高采烈的走回来报告宁匀:“大人!暗号问出来了,伯顿的三个手下都知道,分开拷问的,核对一致,保证是正确暗号。”

“三个,这么多人知道?”宁匀有点奇怪。

小林五郎稍稍得意道:“大人!根据我的详细拷问,暗号经常变动,伯顿害怕自己记不住,所以让手下也帮忙记忆,不是手下偶然知道,而是他们必须记。很久没发生叛乱了,虽然规定还是那样严格,但执行松懈了很多。”

迪夫也补充道:“没错,上次叛乱很久了,大家都松懈了。再好的制度没有监督也变形了,按照这个推论,只要我们不弄出大动静,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占领没问题。”

宁匀拿出真正的大杀器,550毫米直径的的圆形盾牌二十个,和美国队长的涂装一致,万能的淘宝啥都有啊。

然后是二十件防刺服、防爆头盔。

虽然防刺服对真正的刺伤防护效果不好,但也能大大降低伤害。

而且战斗的时候受到的砍伤更多,防刺服对割伤完全防护,对砍伤的效果还不错。

在小空间里战斗,圆盾才是最有用的东西,灵活而防护最好。

这些防护用品拿出来后。让投靠宁匀的人更加兴奋,有了这些装备没人害怕战斗了。

再说,这些东西可是凭空出现的。如此神奇的手段绝不可能是魔术,难道真的拯救者?上帝派来的吗?

马上就有几十人跑过来投靠。要加入宁匀的队伍。

不过这时候迪夫反而忧心忡忡了,来到宁匀身边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搞到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有了这些东西,科蒂斯绝不会放过你,你要对付的可就不仅是光头巴克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目的。”宁匀笑道。

迪夫摇摇头不说话,脸色仍然很难看。

安排好新加入的人,分发好压缩干粮,宁匀叫过四人开会:“每人挑选二十个人组成一个小队。你们就是队长。战斗的时候轮流来。那二十件防刺服、头盔,和盾牌,就装备给需要战斗的小队。”

四人答应后,宁匀又拿出五套高级防护装备,分发给他们,自己也装备上:“现在给你们的装备固定属于你们,不用轮换。”

“他们的武器呢?”迪夫问。

宁匀拿出二十五只警.棍:“这就是他们的武器,你们和我也用这个。”

不是没有刀剑、匕首等利器,但宁匀真不希望这个世界彻底毁灭,每个多活下来的人都很有用。最差也能贡献基因样本。

而且这个冰雪覆盖的世界,谁知道会不会再次发生灾难呢。

多一个人,人类就多一份延续的可能。

四人眉头大皱。这样的武器威力实在太差,好在防护足够。

迪夫最先转换态度,安慰大家道:“打下几个车厢就好了,到时候至少能配齐二十把刀剑。”

宁匀也不反驳,只是道:“先试试吧。”

其实宁匀还有大杀器,但没想到竟然有一千节车厢,准备不足,而且大杀器要用来对付维尔福德啊。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首先武装了小林五郎的第一小队。

宁匀拿出注.射.器。除了四名队长,每人0.5mg肌肉注.射。

静脉注.射立刻生效。但维持作用时间太短,只有几分钟。

肌肉注.射正好。作用可维持十到三十分钟。

宁匀戴着头盔,左手美队盾牌,右手警棍,后面是二十四名武装齐全的手下。

按照暗号,敲响了车厢后方向的门,十几秒后门开了。

车厢长抬头看着画风与众不同,严重不符合列车形式,非常不和谐的宁匀,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车厢长的手下们也张大了嘴,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笑眯眯的宁匀看到他们这么客气,自己也就别客气了,一马当先的杀进去。

噼噼啪啪!

还没等手下进入车厢,就解决了大部分毫无防备的敌人。

手下们终于进来,看着零散的几个敌人,和更多的目瞪口呆的车厢围观众,大喊一声杀了上去。

体力不足装备补,力量不够两个人打一个。

事实上,基本上都是五六个打一个。

不仅宁匀的画风不同,手下们也一样。

武装到牙齿的队员,五六个人对着一个拿着铁棍或者干脆赤手空拳的人围殴。

每个人都配着圆盾,圆盾上的白星闪烁,红条亮眼,每个人都美国队长。

被围殴的人有的躺在地上高声尖叫,有的只能低声哼哼。

每个被围殴的人都衣着破烂,浑身脏污,看起来特别可怜。

这妥妥的是二十五个美队殴打流浪汉啊!

代表大美利坚精神的盾牌闪耀着光芒,时不时的有流浪汉的鲜血飞溅其上,洗礼着象征,染红了星星!

真是太不和谐了!

对这样不和谐的事情,宁匀当然赶紧叫停,赶紧殴打下一节去啊。

拷问开门暗号的事儿太容易了,被严重打怕了的车厢长和其手下,根本毫无抵抗的意思,直接就说出来了。

趁着肾上腺素的药效还没过,宁匀带领勇敢无畏的美队们杀往下一节车厢。

又是惨无人道的群殴,流浪汉们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谁让他们没有那啥权呢。

流浪汉们的惨叫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可惜围观的人群一点也不同情。